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

栾飞不是圣人。

他可以假装为了大业,刻意压抑一下自己心中的欲望,对李师师这样的绝世佳人假装视而不见,纯粹以姐弟的身份去应对。

但当李师师赤luoluo的**后,栾飞就立刻无法淡定了。

顷刻之间,栾飞只觉得腹部腾的一下,熊熊烈火迅速燃烧起来。

在欲wang的驱使下,栾飞直勾勾地盯着李师师。

李师师一双眸子清澈似水,含情脉脉地望着,似是在**,也似在鼓励。

栾飞的手缓缓伸出,想要抓住什么。

却忽然想到众目睽睽之下,这样被直播了,似乎不大妥当。

于是手到中途,硬生生的忍住,侧过脸来看了看。

宋老板早已在下面亲自坐镇,严厉督促那些工匠赶工期好好干活,并且一再威胁:胆敢怠工者,今日工钱将克扣一半。

朴实的工匠们面对克扣工钱这个大杀器,只好咽了口唾沫,赶紧老老实实低下头干活,以免被“宋扒皮”抓住把柄。

栾飞见良机难得,此时不上更待何时?一把朝李师师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李师师没等反应过来,就觉得纤腰被一双铁箍一般的臂膊狠狠地抱住,然后两个人顺势朝山坡的另一边滚了下去。

宋老板目光转过,一看山坡顶上的两个人没了身影,短暂的诧异以后,赶紧转过头,在工地上走来走去,认真做好监工这一本职工作。

春风几度之后,李师师面颊晕红靠在栾飞的胸膛上。

栾飞看起来比李师师要小很多岁,乍一看似乎还是个小屁孩,但是令人惊诧的是,这种事的经验竟然十分的老到,这一点让李师师很是意外。

如今风潮退却之后,李师师不由得重新审视起了栾飞,感觉眼前这个少年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

为了缓解尴尬,栾飞没话找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李师师笑吟吟的说:“上次分别的时候你说等我回来路过的时候,你的名字将响彻整个郓城县,当时我还不大相信。如今我信了。”

栾飞点了点头,想了想说:“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了,后天宴宾楼就要正式开张,你好歹也是股东之一,正好出席一下开业典礼。”

“股东?”李师师诧异着问。

栾飞只好解释:“宴宾楼有你五成的份额,你也是宴宾楼的主人之一,如今宴宾楼就要开张了,你正好参加一下。”

李师师一眼洞穿了栾飞的心思,轻轻啐道:“你的算盘倒是打得好精,好了,既然我是你的姐姐,岂有姐姐不帮弟弟的理。”

本着时间就是生命的理念,栾飞当即站起身来。

李师师见状微微不快问:“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