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武松听了这番话,都是凛然不语。

栾飞望着二人,一言不发,静等二人消化一下刚才那番话。

许久,鲁智深、武松二人相顾一望,用眼神彼此交流了一下。

武松倒是习惯由鲁智深代为拿主意了。

鲁智深便望着栾飞,徐徐的说:“栾公子,事已至此,洒家也不想多说什么。如今,洒家只有一个请求,还望栾公子看在洒家的薄面上,能够给个方便。”

栾飞听了,叹了口气说:“你们要是真想安葬孙二娘夫妇,这也是情理之中。只不过,栾飞奉劝你们一句,埋了就埋了,碑倒是不必立了,以免他们两个死后也不得安生。”

毕竟,以孙二娘夫妇曾经干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虽然他们两个活着,没几个人敢找他们麻烦,但是一旦他们死了,那么到时候势必会有很多无辜的百姓都纷纷唾弃,甚至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来破坏他们的坟墓,甚至将他们夫妇二人鞭尸,都是大有可能的。

这种情况下,将孙二娘夫妇给立一块石碑,那不是等于让他们死后也不得安生呢嘛。

鲁智深自然很快就理解了栾飞的这番苦心,便看了一眼武松。

武松叹了口气,徐徐的说:“无字石碑就无字石碑吧,一切的一切,就都由着后人去评说吧。至于他们夫妇,就让他们清静清静吧。”

栾飞听了,点了点头,好歹这两个人把这件事想通了。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鲁智深望着栾飞,接着说道:“栾公子,既然如此,我等就此告辞。”

此言一出,栾飞没等多说什么,杨志倒是跳了起来:“智深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鲁智深叹了口气,望了杨志一眼,心说难道洒家还要跪着感谢这栾飞小儿不成?

只不过,碍于面子,鲁智深还是把这句话憋在了心里。

栾飞当然对鲁智深这点心理洞若观火了,当下栾飞淡淡一笑说道:“你们的心理,我能理解。可以说,经历了这么一场,你们都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呢,只不过如今碍于形势,碍于面子,只好硬生生的忍住冲动。既然如此,我们不妨赌约一场,如何?”

鲁智深听了,倒是诧异的问:“赌约?什么赌约?”

栾飞笑了笑说:“你们即日起便跟随在我身边......”

鲁智深听了,直接予以回绝:“要我们效力于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