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瞬间忽然有了一种恐慌的感觉。

毕竟,以栾飞的能量,竟然有了搞不定的问题,然后上门来主动求自己。

由此可见,这个问题也是相当的棘手的。

只不过,棘手归棘手,恐慌归恐慌,呼延灼最终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面对,而且还暗暗告诫自己,只要不是那种十分违反原则的事情,便是排除万难,也要想尽办法帮助栾飞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毕竟,呼延灼是个不喜欢欠人情的人,又不屑做那种赖账的无耻之事,能够尽早偿还人情,最好不过了。

当下,呼延灼调整了下呼吸,望着栾飞,徐徐的问:“不知栾公子有何事需要呼延灼帮忙?只要呼延灼能够做得到,呼延灼必定尽心尽力帮助栾公子。”

栾飞听了,望了一眼呼延灼,笑了笑,徐徐的说:“倒也没什么,就是希望呼延将军能够网开一面,放林冲一马。”

此言一出,呼延灼不由得微微变色,满是诧异的望着栾飞,然后问道:“栾公子,那林冲可是梁山泊的余孽呢。”

栾飞听了,笑了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呼延灼听了,又说:“据呼延灼所知,栾公子对那梁山泊强盗,可是恨之入骨,务求赶尽杀绝的。当初甚至不惜背负杀俘的骂名,杀掉不少梁山泊的俘虏呢,这件事当初可是引起了全天下的侧目呢。”

栾飞听了,笑了笑说:“确有此事。”

呼延灼诧异的问:“既然如此,那栾公子如今为何要反倒替这林冲求情?”

栾飞笑了笑,望着呼延灼,一字一顿,很是认真的说:“如今,林冲林教头,乃是栾飞帐下的一员大将了。”

此言一出,呼延灼的表情顿时凝滞住了,他死死的盯着栾飞看了许久,这才确定栾飞并没有在跟他开玩笑,不由得诧异的说:“栾公子,据呼延灼所知,这林冲可是与高太尉有仇呢。”

栾飞听了,点了点头说:“这个栾飞自然知道,而且栾飞还知道,这件事确实是高太尉理亏。”

呼延灼听了,不由得微微变色,盯着栾飞问:“栾公子,高太尉可没少给你提供了帮助呢。”

栾飞听了,浑不在意,笑了笑说:“那又如何?理亏了,就是理亏了。”

呼延灼听了,倒是微微赞许的看了看栾飞,这栾飞能跟自己说出这番话,足见栾飞这个人倒是个正人君子。而且,自己在外人看来,乃是高太尉一手提拔起来的,栾飞能如此袒露的跟自己这样说,足以说明栾飞对自己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