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飞之所以能够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从无到有,在水浒世界里,混出诺大的事业来,归根结底,对人心的洞察这项能力,可谓是居功至伟。

正是有这项能力,所以刚才他虽然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一看吴用的那副表情,顿时就想到了个中微妙所在。

当下,栾飞心里不由得暗暗骂道,这该死的狗头军师,都这时候还不赶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玩什么心机婊。

好,你不是喜欢玩什么心机婊吗?

那栾某就陪你好好的玩玩。

要论心机,栾飞可是一向很自负的。

你吴用玩这个心机,归根结底,还不是看准了我栾飞担心失败?

但是,话说回来,你吴用不也是满腔抱负的吗?难道,你就能容许失败的发生?

你吴用既然要爱惜羽毛,不想说出那么阴损的办法,然后就希望我栾飞说出来?

既然如此,我栾飞偏偏就不说出来,吊起你的胃口来,看看你吴用能不能扛得住憋得住,看看你吴用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正是基于这些考虑,当下栾飞才故意装出一副很是诚恳的样子,宛若一个真正的明君贤主虚心求教的架势,然后煞有其事的朝吴用行礼。

吴用见状,不由得顿时懵逼了。

一时之间,他不由得呆呆的望着栾飞起来。

难道,一向英明神武的栾老大,到头来,连这么简单的阴损的办法都想不到?

这也不免太让人失望了吧?

难道,栾老大之所以想不到这问题,就是因为他宅心仁厚,而想不到这么阴损的办法吗?

但是一想,却又不对,当初,栾飞算计梁山泊的时候,可是也没少用过阴损的招数。

如此一看,栾老大可不是那宅心仁厚之人。要真是宅心仁厚的话,栾老大也断然不会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就创出诺大的事业出来。

想到这,吴用不由得隐隐明白了过来。

当下,吴用不由得看了一眼栾飞。

栾飞也仿佛很有默契似的,淡淡的看着吴用,那淡定从容的眼眸深处,隐隐的透出了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