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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咏荷看着他一动不动,鬼御的目光也深深地注视着她,南宫咏荷泪花凝聚起来,鬼御心里一疼,伸手把她搂在胸口,紧紧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云彦靖移过来,伸出双手,把两人抱在一起道:“大家开开心心最重要,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南宫咏荷伸出手来也抱住他哽咽道:“我对不起你们。”

“咏儿,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大叔惭愧啊。”鬼御也是泣不成声,没想到自己的私心照成了这样的后果,紫荆竑的事情对娘子又是一大伤害啊。

“那我们以后都不说对不起好吗?”南宫咏荷抽泣道。

“好,以后大叔要错了,你要骂醒大叔才行,不能这么宠着大叔,让你自己委屈知不知道?”鬼御心里难受着。

“是啊,以后大家有什么不开心都要说出来,有烦恼大家一起开导,那就不会有误会了。”云彦靖点点头道,他当初去圣女府的时候,就是喜欢他们一家子和气融融,什么话都能说的氛围,让他羡慕不已。

鬼御和南宫咏荷都附和地点点头,紫荆竑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又错愕一次。

“夫人,你的衣服,不知道适不适合?”紫荆竑打断三人的相拥。

鬼御也开始穿衣服,南宫咏荷接过来说了声谢谢,紫荆竑转身,南宫咏荷穿衣,云彦靖下床喝了解酒汤,实在脑袋里还很难受。

等三人整理完,准备出门时,紫荆竑道:“鬼兄,彦靖,你们的脸先擦点药。”说完给他们一个药瓶,“还有,夫人身上的伤也可以用这个药,很快就能消淤。”说完面色不自然地红了,实在说不出的尴尬,他心里其实也一直没平静过,虽然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但事实却是发生了,让他总想记起些什么,怎么就和她能搞一块去呢?

鬼御和云彦靖立刻上药,红肿的脸到是立刻消退不少,南宫咏荷则道:“我没事,回去再说,我怕云爹爹和红魅找人。”

大家点点头,鬼御一把拉住她道:“你先答应我收了红魅。”

南宫咏荷哭笑不得道:“大叔,你这是干什么?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对他不是没感觉,不要因为我而错过了。”鬼御正经地说。

“大叔,就算你同意,也还得其他人同意的。”南宫咏荷摇摇头,看看云彦靖。

“我,我没有反对,其实我很佩服他的敢爱敢恨,而且我觉得他对你的爱是我们没办法比的,要是你很喜欢他,我不反对,真的!”云彦靖连忙解释。

“为什么一夜之间你们全变了?这么急着撮合我和红魅?”南宫咏荷嘴角抽搐道。

两人目光闪烁,时不时看看紫荆竑,南宫咏荷有点明白了,他们是想弥补过错,以为昨晚是他们害自己成这样的,心里不禁叹口气,她也很想知道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过好在紫荆竑想得开,万一也是个要死要活的,自己可真要哭去了。

回到客栈时,天刚大亮,一进入院子,就看到西门浩宇刚走到南宫咏荷的门口准备敲门。

“西门少爷!”南宫咏荷叫唤道。

西门浩宇转身过来,看到他们一帮人有点惊讶道:“你们这么早?”

“是啊,出去散散步,东方樱月呢?”南宫咏荷可不想昨晚的糗事曝光。

“我想来想起,决定还是假装让你们去救她出来比较好,要不然那女人只怕也不会感激你们,我弟弟已经准备好,我过来是让你们去救人的。”西门浩宇立刻到,目光扫到鬼御的脸上发现出些端倪,有点惊讶,再看看云彦靖,也是脸有点微肿,只有紫荆竑正常,看来两个男人被自己娘子教训了,不禁对南宫咏荷升出一股怪异的感觉来,悍妻驯夫,这女子当真是厉害啊。

“好的,大叔,你去救人,她之前自己逃走的,要是被杀,她也怪不得我们,这样她会感激我们。”南宫咏荷立刻对鬼御道。

“好!”鬼御二话不说点头答应,西门浩宇前面带路,两人直接离开了。

红魅的房门开出来,看到院子里的人,瘦弱的身体往柱子上一靠,墨发无风自动,风情妖娆道:“一大早的,你们这么快就要上路了?”

南宫咏荷咳嗽一声道:“你睡到现在?”

“不能睡?昨晚你叫我了?”红魅挑眉道。

“不是,你准备一下吧,我们马上要出发了,彦靖,去叫你爹吧。”南宫咏荷说完就向自己房间走去。

紫荆竑看到两人走掉,刚想走开,红魅身影一飘,红影已经到了他面前道:“你们昨晚干什么去了?一夜未归?”

“咳咳,不就是去喝酒吗?”紫荆竑面色有点尴尬。

“喝醉了?夫人后来也去了?”红魅紫眸紧盯着他的一双星目。

“嗯,后来来的,喝多了,才睡到早上,我去换套衣服。”紫荆竑心里有种想逃的冲动,因为他刚想到一种情况,红魅千辛万苦地追求夫人,结果自己一不小心反而和夫人有点肌肤之亲,他要是知道,会不会直接灭了自己?他觉得以红魅的嫉妒脾气,很有可能自己会发生悲剧。

红魅点点头道:“看你们个个憔悴,确实像喝多了,你也真不够意思,不叫我一声。”红魅鄙视他。

紫荆竑哭笑不得道:“我们是早出去了,那时候你不是和夫人去西门浩宇那边吗?夫人是后来担心鬼御和彦靖找来的,我怎么知道你没来啊。”

红魅扁扁嘴,冷冷地看着他道:“夫人醉了?”

“嗯,也,也有点醉了。”紫荆竑想逃。

“你个混蛋,这么好机会也不叫我!”红魅真是郁闷。

紫荆竑一头黑线。

“我要你做的药呢?做出来没有?”红魅自然偷偷让他做特质的媚药。

“红魅,你不觉得让夫人真心真意、水到渠成地要了你不是更美好吗?”紫荆竑对他的计划有点无语。

“我怕我等不及就一命呜呼了,那我下地狱也死不瞑目的。”红魅是真的有点怕这点,他现在对自己的寿命完全没有把握,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许就完蛋了,自然最想和自己最爱的人能在一起有过最美好的回忆。

紫荆竑嘴角一抽道:“好吧,我还在研究,你也知道夫人百毒不侵的。”

“那你可以用酒的成分啊,她喝酒也会醉的。”红魅紫眸晶亮。

紫荆竑一愣后,忽然像是开解了什么似的道:“好主意,我再去研究。”说完就匆忙跑了。

红魅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然后屁颠屁颠地往南宫咏荷的房间走去。

南宫咏荷正在清洗,听到敲门声立刻道:“等下。”

“小姐,是我。”红魅在外面喊。

南宫咏荷一惊,更心急道:“红魅,你先去为我准备早点吧,我马上出来。”

红魅扁扁嘴道:“那好吧。”说完就离开了,其实为她准备早点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里面的南宫咏荷一头汗水,看着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自己都有点被吓到了,昨晚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激烈情况,自己都不会觉得疼吗?最该死的是自己怎么连紫荆竑都没有放过?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但她也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不管是自己对不起紫荆竑或者是紫荆竑对不起自己,也只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回想起紫荆竑背上的抓伤,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如何的疯狂。

而此刻的紫荆竑正在自己房间的耳室里对着模糊的铜镜看着自己背部的抓痕,面色越来越阴沉,同时心里是心惊肉跳,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忽然刘海一甩,他有点错愕地愣了下,顿时手急地撩开他的半边刘海,顿时目瞪口呆,他的那条血斑居然不见了,天哪!这个是什么道理,难道男人也有守宫砂吗?这,这也太过诡异了。

忽然心里一动,连忙穿上衣服再次去了柳丽院,把正在隔壁睡觉的莉莉吵醒。

“公子,你,你怎么来这里?”莉莉花容失色,连忙拉住掩盖自己肚兜的被子,害怕地看着紫荆竑那只只露一半的阴狠又犀利的眼睛。

“你昨晚一直在这房中?”紫荆竑冷声道。

“是,是啊,你们占了奴家的房,我只能睡这边了啊?”莉莉瑟瑟发抖中。

“那昨晚隔壁发生什么事,你都应该听见了对不对?”紫荆竑犀利道。

“我,我,我什么也没听见啊!”莉莉惊慌失措,但脸上却难以掩盖地通红起来。

“你敢撒谎?信不信我一掌毙了你!”紫荆竑全身杀气迸发出来。

莉莉吓的花容失色道:“我说,我说!”

紫荆竑这才面色缓和下来,单眸却依旧阴冷地看着她。

“是,是这样的,你们三位少爷都喝醉了,不要奴家陪,奴家就回到这边房间了。”莉莉开始缩进角落里开始说了,“可大约没过多久,我就听到隔壁有女人声音,奴家很奇怪,要去奴家的房间必须经过这房,而且少爷们已经关照不准别人进去,又有哪位姑娘敢进去,何况奴家在这里是头牌,没姑娘敢抢奴家的客人,所以我惊讶之余就过去偷看。”莉莉说到这里目光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继续!”紫荆竑冷冷道。

“奴家看到一个男子加入你们喝酒之中,但很快我听见你们都在夫人、咏儿的叫,我才看清楚那男子原来是名女子,而且还是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奴家从来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你们四个人喝了三十几瓶酒啊,那酒真得很烈的,不过奴家想着不管我事,就没进去,然后我就回到了房间。”莉莉害怕地看他一眼道。

“就这样?”紫荆竑身上的杀意又浓郁起来。

“没过多久,我听到,听到男女交欢的声音。”莉莉面露难为情,紫荆竑面色则无比难看。

“奴家很惊讶,你们有三个男人,只有一个女人,怎么可以?不过我想也许你们喜欢那样子,奴家是很佩服那夫人啦,真厉害。”莉莉面色绯红,很是害羞道。

“说具体!”紫荆竑面色越来越难看。

“啊,这,这怎么具体,不就是那样嘛,反正你们玩得很尽兴。”莉莉面露难色,这怎么具体法?

紫荆竑俊脸也不禁热起来,知道昨晚一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了,想起那可能的情景,一定是淫靡不堪了,不禁叹口气,离开了柳丽院。

回到客栈,马车已经在等候,鬼御也已经回来了,一辆马车内,东方樱月还在哭泣,云梦海和云彦靖自然在教育她和开解她。

“神医,你去哪里了,大家都在等你!”红魅站在另一辆马车前看到他回来没好气地质问道。

紫荆竑垂头丧气道:“我办点事,人救回来了?”

“嗯,快上车吧,看你们一个都垂头丧气的,也不知道昨晚喝了多少酒。”红魅很奇怪他们三个今早都有点不对劲。

紫荆竑点头上了马车,鬼御和他、红魅、南宫咏荷一车子,景田景荣依旧赶车。

南宫咏荷见他上来道:“神医,你没事吧?”

紫荆竑看她一眼,摇摇头,坐在角落里不说话,让南宫咏荷心里纠结,他不会是怪她吧?可昨晚她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貌似这种事女的比较吃亏吧,除非他是个处,古代男人似乎特别纠结这个问题,o(╯□╰)o。

鬼御看看紫荆竑的样子,知道他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不管是不是醉酒,他一定心里有了负担,南宫咏荷是他们的娘子,就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没有阻止到他和咏儿呢?自己真得能醉到这种离谱的地步?

红魅坐在紫荆竑的身边,看他一副死人的样子很是惊讶道:“喂,你不是说研制药吗?怎么又去办事了?”

紫荆竑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我只是去买点药草。”

“是不是很难?”红魅心里郁闷。

“这个,我还不敢说。”紫荆竑实在很不想说话,说完就低下脑袋了。

红魅古怪地看看他,又看看面色纠结的南宫咏荷和一脸阴沉的鬼御没好气道:“小姐,你们昨晚都去喝酒,为什么都不叫我?”

“啊!”南宫咏荷一惊,连忙面热道,“我只是去找他们的。”

“切,那你干什么不叫上我?”红魅委屈地看着她。

“你身体瘦弱,早点休息不好吗?”南宫咏荷嘴角抖了抖。

“下次你要去喝酒一定要叫上我知道吗?”红魅立刻要求道。

紫荆竑忽然抬头道:“我再也不要喝酒了!”此话一出,南宫咏荷和鬼御都很惊讶地看着他。

“是啊,我以后也不喝酒了,酒实在太伤身。”鬼御为了怕红魅怀疑,连忙道。

“是,是啊,我现在还有点头痛。大叔,神医,你们还是休息会吧。”南宫咏荷讪笑地看着红魅。

“怎么啦?喝得那么伤吗?”红魅还真是有点好奇了。

“不就是大家喝多了,早上起来个个头痛,那酒一定是假酒!”南宫咏荷脑子急转道。

“我看也是,假酒!”鬼御立刻点头附和。

紫荆竑抬头靠在车厢上闭上了眼睛,但是眉心却是紧皱的,看得出他也很纠结这件事情。

“咦?”红魅忽然好奇地伸手把紫荆竑本来挡住血斑的刘海撩开了,然后大家都看到他的左边脸上干净得什么都没有,“神医,你的血斑呢?怎么忽然不见了?”

紫荆竑大惊,面色难看,目光不自觉地看了看南宫咏荷,南宫咏荷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俏脸顿时苍白,鬼御也似乎想到了,目光也露出震惊。

“我,我发明了一种药,擦了几天居然擦没了。”紫荆竑心惊肉跳,被红魅知道的话,自己只怕不死也会掉层皮,更不用说他还想学他的茅山医道。

“这么神奇啊,胎记都能除?”红魅想再看看,但紫荆竑立刻低头转开,不给他再看。

“我,我也不知道,运气吧。”紫荆竑讪讪道,“我头痛死了,酒真不是好东西。”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摆明不想理红魅了。

红魅扁扁嘴,看看南宫咏荷和鬼御,好在两人脸色变化也快,都装不在意的样子。

“你们不觉得惊奇吗?这药要是能大量生产,一定赚钱。”红魅挑挑眉道。

南宫咏荷和鬼御嘴角抽搐了下,都低下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