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靖如,你若是再不住手,我就把你逐出家门。”老聂氏看着被带走时遍体鳞伤的孙女,那是自己从小捧在掌心里的孩子,今天长房的人居然敢这样折磨她。

想到这里,老聂氏心里眼里都满是冰冷,不管如何,今儿若是不好好的扳回一局,自己这个长辈还真是没法当了。

屋子里传来了夏侯星羽的说话声:“老夫人大可以试一试把我们长房的人逐出家门。”他呵呵冷笑:“还真是只许你的孙女外曾孙女下毒谋害我长房嫡女,却不许我们讨回公道吗?”

“没错,既然作为老夫人和二叔偏帮,我们夫妻只能是依靠自己的能耐用自己的方式讨回公道。”说完后,她手中的长鞭一下子就抽在了对方的腰身上,她再来一个回旋踢,把对方拉近后一脚踢在对方的胸膛上。

不知为何,早上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再一次出现。她出神的那一瞬间,对方却是反击了。

“啊。”左丘靖如被打了一掌肩膀,痛得脸色瞬间变了,她明白了一件事,对方的掌心有毒。

被打了一掌后,左丘靖如觉得全身上下有着一种酥麻疼痛的感觉。她想不到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居然还是一个用毒的人,她在心里冷笑,对自己用毒,他简直就是找死。

说完后,她掌心由内力凝聚成的一团小小的黑色的火焰,身形也瞬间朝着这个丫鬟而去。她的反击来得太突然,丫鬟只能是咬着牙接下了这一掌。

噗嗤...

两人都踉跄的落地,丫鬟看着左丘靖如咯咯的笑着说道:“毒宗的万毒掌果真是厉害,奴婢今儿受教了。”

说完后,他飞身而起,消失在众人的跟前。靖如身边的两个丫鬟也跟着追了上去,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她的眉头紧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那人?

她强忍着心里那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觉,看向老聂氏:“老夫人这是要把我长房的逐出家门?这事儿还真是好商量,不若我现在就回去给肃州那边写一封信,告知今天的事情。”

老聂氏闻言,脸色顿时比黑炭还要黑,看向靖如的那双眸子更是带着浓浓的恨意。不管是那个风恒在还不是不在,长房的人都压了二房的人一头,这是她不可以忍受的。

夏侯星羽走上前,也笑了笑说道:“逐出家门这事儿,我们夫妻都没有意见。既然老夫人要这样做,那就等着族中长老们来了再说。”

他说完后,上前牵着靖如的手就离开了老聂氏的院子。这两人来去自如的样子让老聂氏和风晋的眸子都是染了一层怒色。只是老聂氏的表露了出来,甚至是破口大骂。而风晋由始至终都未曾多说一句,只是看着她们夫妻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放出是风恒声望过高,压了自己一头。如今风恒死了多年,长房的孩子同样过于出色,生生的压了自己的子孙一层。

可是想到宫中的淑妃,他那双手紧握的手这才松了。自家嫡女成为陛下最宠爱的淑妃,反观同样嫁到皇室中去的风酒酒,这差别可就大了。

如今那一位生死不明,无影无踪。看来老天爷还是厚道的,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毕珊荟扫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无声叹息,随后招呼了在屋子里的儿子和儿媳带着孙女离开了。

对于聂氏的事情,她不想过多理会,也不想掺合。再说了,她今儿的心情可好了,看到风筱筱这样,她真的是比自己赚了几万两银子还要高兴。平日里那个小贱人一个外嫁丧夫女回娘家作威作福已经是让她很不满了,偏生老聂氏纵容着。若是可以,她真是恨不得把那个小贱人给赶出家门去。

过去几年她嫁出去了,风家虽然说风之南夫妻也回来了。可是长房二房一直过得和安宁,从来不会发生今儿这样糟心的事情。可以自从那个小贱人回来,整日里给家里找麻烦。

若是自家风之信晚上几年才娶妻,指不定没有那家姑娘愿意嫁到风府来。有这样一个不知道好歹,不知死活的庶女在折腾着,风家的声誉可谓是一落千丈。

要不是因为有风之南和风之信兄弟在军中的威望,以及宫中的淑妃在,风家指不定会更惨。

想到这里,她微微的叹息一声。

夏侯星羽和左丘靖才踏入东苑的地界,靖如突然就吐血了。他担心的询问,靖如说:“先把我扶回去。”

他二话不说,直接把妻子抱回去。回到房间里,她让所有人都在外面候着,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进来。随即,她吃了一粒百毒丸,然后打坐运功疗伤。

两刻钟过去,她脸色的黑线全都散去,全身也湿透了。夏侯星羽想也不想直接抱着她就朝着浴房而去,他小心翼翼的为她脱去衣裳,把她抱着浴桶。然后低声询问:“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靖如的思绪还沉醉在他刚刚为自己脱衣服的画面里,不由得脸色绯红绯红,像是上了脂粉一样。害羞的妻子夏侯星羽并不多见,一时间也看呆了。多年来的相互扶持,相互取暖,出生入死。他早就习惯有她在身边。她就像是自己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看得他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声:“靖如,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