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鸣人还是没找到前方对他恶意这么大的人是谁。

在他离那边大约还有十几公里远的时,对面的位置就开始变化,从地下负五米变成负十米,又变成负二十,并持续下潜。

土遁达人?

以为下潜就能跑?

鸣人一点不惯着他,两手白色查克拉爪子一伸就开始往下刨。

刨到一半,突然又感觉到一股恶意冲天而起,此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远超其它恶意。

如果非要比喻,别的都是毛线,钢丝,地下的人是麻绳,那个就是船舶钢缆。

这又是哪个被爆了蛋蛋的渣渣?

抓来一个分身让他继续追这个,鸣人传送门走起,顺着钢缆追了过去。

沿着感知来到一处高大的山体前方,发现恶意来源在山内,鸣人双手一插扒开结界,砸穿两层山体,落到昏暗的通道内。

关闭九尾模式只留仙术,顺着通道走过拐角,刚出现便被发现了踪迹。

“什么人!?”通道内站岗的守卫大喊道,声音顺着通道传递,刺耳的警报响起。

云忍?

看到对面的护额,鸣人微微一愣,随后脚下一个加速来到二人身边,手起手刀落:“鸣人。”

嘭嘭。

两人相继倒地,鸣人抬腿来到通道尽头的两人高铁门前,暴起一脚。

半扇门飞起,刚透出屋内的明亮光线,一把带电长刀笔直切下,铁门化作两半,被后方的两人一人一脚踢进墙里。

轰!

墙体抖动,震落灰尘,奥摩伊倒退两步,随后嘎嘣一口咬碎嘴里的棒棒糖,半步踏出,横刀挡在鸣人面前。

呦呵,没想到你个被捅了肾的家伙还挺有种的嘛。

鸣人摆摆手:“不用这么警惕,我又不是来打架的,有没有苹果味的了,给我一个。”

奥摩伊回头看看,看到雷影小秘书点头后,从兜里掏出棒棒糖,甩给鸣人。

挥手让半屋子人放下武器,麻布伊强打起精神:“你来干嘛?”

扒开糖叼到嘴里,糖纸塞给麻布伊,鸣人拉过椅子坐到病床上:“我来看他,我说你们村又不是我拆的,你对我那么大怨气干嘛?”

雷影牛铃大眼死死瞪着黄毛。

不是他,自己不会发挥不了全盛状态变得那么被动,自己不那么被动小的们就不会那么吃力,小的们不那么吃力自己的弟弟就不会被抓,村子也不会变成这样!

小的们打起来吃力也是他前两年捅肾捅出来的!

都是因为他!

鸣人嗦了口糖,取出来在雷影眼前晃了晃又塞回嘴里,说道:“想吃不?可惜你吃不了。”

“你!”一屋子人怒气上升五十个百分点,各种各样的查克拉四溢,挤满了这个不小的病房。

鸣人完全无视,继续和雷影说道:“我来就是想看看谁对我怨气那么大的,没想到是你,不过也正好,问你点事,村外那堆破烂你们还要不要?不要我收走了。”

“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非常好,你眨眼是什么意思?谢我?不用谢,人道主义救援嘛,遇到恐怖袭击后都这样,道理我都懂。”

“那些是云隐的…”

“虚。”鸣人手指立在嘴唇前,制止麻布伊说下去,后膝顶开椅子站起来走向门口的紫色光团:“就这样,我先走了。”

雷影还是怒目而视,他想动,但他动不了,因为药劲还没过。

麻布伊踉跄几步,瘫坐到鸣人推开的椅子上,这一刻,她忽然无师自通了一个词语,虎落平阳被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