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般的灼热伴着尖锐的疼痛,酸胀异常,与周晚晚的预期相差太大,她一时没忍住,啊一声叫了出来,本来玫瑰般娇艳的双颊血色迅速褪去,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这具身体娇养了二十年,被呵护照顾得太过,又有酒精的刺激,敏感异常,她心里并没有觉得怎么样,泪水却不由自主地先流了下来,“呜,沈哥哥……”我没那么疼。

不等他说完,整个晚上无论多么激情难耐一直都笃定沉着的沈国栋先慌了手脚,竟然手忙脚乱地要退出来。

他一动,周晚晚又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进去不容易,出来更加困难。

沈国栋一动不敢动地抱着周晚晚,身上的汗雨点一般滴落到水里,心痛不忍已经压过了身体的亢奋,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到周晚晚的眉宇间,“囡囡乖,咱们不做了,别怕,马上就不疼了。”竟然真的试探着要继续退出来。

周晚晚一声痛呼,他又定住了所有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连呼吸都极力克制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

周晚晚闭了闭眼睛,再抬起头时泪眼朦胧,轻颤的睫毛沾上将落未落的泪珠,莹白的一张小脸纯净得如月下幽兰,偏嘴唇被吻得嫣红润泽,声音娇弱可怜,却带着清纯入骨的妩媚,“沈哥哥,不舒服。”

原来只是不舒服。沈国栋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对着这样梨花带雨又妩媚娇艳的一张小脸,全身的血液更加沸腾,埋在她身体里的肿胀又胀大了一圈。

周晚晚惊呼一声,张口就咬住了面前肌肉结实的胸膛。沈国栋被激得全身一紧,看着自己小麦色坚硬健硕的怀抱里娇嫩柔软的女孩儿,内心充斥着满满的爱怜和心疼。

“囡囡乖,马上就舒服了,一会儿就好了。”轻柔安抚的吻雨点般落下,炙热的大手在她身上慢慢游走。

“酸。”周晚晚委屈地抱怨。明明还带着哭腔,人却贴在了沈国栋身上,半露的su-xiong在他肌肉分明的胸膛上擦过,闪着水光的蓓蕾玫瑰花般娇艳馥郁。

沈国栋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吸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地粗重急促,落在周晚晚肩头颈边的吻越来越重,身下的炙热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腰却一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敢妄动分毫。

周晚晚拉过他的手。放到内衣背后的隐形搭扣上,一按一挑,他研究了好几个月都没有解开的神秘机关应声而开。

两团柔软洁白的丰盈带着水蜜桃般甜美的气息跃然眼前,沈国栋低吼一声,一口噙住眼前的艳丽花蕾,带着刺痛的强烈酥麻霎时传遍周晚晚的全身。

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沈国栋心里的野兽再也关不住,无论如何小心翼翼,他充斥全身的侵略与掠夺已经压抑不住,唇舌和双手开始在周晚晚的身上四处点火。

“囡囡。疼吗?”沈国栋的腰慢慢向前挺动,含着周晚晚的耳垂轻轻啃咬。

“酸,涨。”周晚晚已经招架不住身体里疼痛之中渐渐升起的酥麻,身体一片火热,开始泛起淡淡的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