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在这一瞬开始暗淡,甚至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杀意。

不过,那一抹杀意,瞬间消散。

男人带着笑:“我只不过想请这么小姐跳一支舞,仅此而已,你是什么意思?”

“跳舞?”叶杉冷笑。“如果你要和朋友打赌泡妞的话,我告诉你,你走错地方了,如果你实在寂寞难耐,还不如回去买一块腊肉掏个洞,快感来得快一些,我的耐心是很有限度的,请别挑战极限。”

“你算是什么东西?”男人手指尖的骨骼捏的“咯咯”直响,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么说话。而且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滚。”

“******,找死。”

“我还操你女人呢。”

“你……”

“我怎么?”叶杉戏谑的笑笑,十分得意,胸口那一枚古玉散发出一股炙热。“别以为我不知道,近一年以来,你三次和洗浴中心的小姐有染而得性病进入医院治疗,上一周居然勾引别人的妻子被人捉奸在床,昨天晚上抱着小姨子睡了一夜……表面上看你是个君子,其实你是一个衣冠禽兽,什么满嘴的狗屁仁义道德,其实全tmd操蛋。”

“哗!”

现场一片哗然,不少人都对那男子指指点点。

一些原本准备向男人套近乎的女孩儿都觉得一阵恶心,退后好几步,先前和男人跳过舞的两个女孩儿满脸担忧,男人跳舞的时候一直盯着她们的胸部还借机用自己的身体碰撞着她们的波峰。

男人被叶杉这么一说,脸色如土,震撼无比。

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能承认这些事情?

男人当即不悦,将桌子上的一支人头马酒瓶拿起来狠狠的朝着叶杉的脑袋砸来,白凝霜大惊,正待说什么的时候,只见叶杉一巴掌迎着瓶子的方向巧妙扣住了男人的手腕,然后轻描淡写的一扭,只听得骨骼“咯咯”响着,男人的面色顿时扭曲起来,浑身上下被一股巨大的痛楚弥漫着,有些喘息不过气来。

叶杉脸上的笑容依然浓烈。

是你自找的,能够怪谁呢?

大厅内许多人见着叶杉的动作纷纷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男人原来并不像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友善。

很多时候做起事情来,更是凶残无比。

“******……”男人咬着牙骂道。

“再说一次?”叶杉含笑。

“操……”男人咬紧牙,猛然间感觉浑身上下的痛楚再一次浓烈了好几分,后边那一句本来准备问候叶杉父母的话硬是给吞了回去。不远处,任逍遥身边一个人扣了扣任逍遥的手腕,询问是不是要帮忙,任逍遥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见机行事。

沈墨……沈家的男人被人这么欺负,任逍遥高兴还来不及。

斗吧,让你叶家和沈家先都上一把,元气大伤的时候自己再出马。

爵爷站在不远处,将酒杯砸在地上,上前几步,冷冷的对叶杉道:“请放手。”

“为什么?”

“他是沈家的男人。”爵爷一字一句地道。

“难道,沈家的男人便可以横行无忌,便可以肆无忌惮,便可以为所欲为……这一切,仅仅因为他姓沈?”我管你什么家的男人都不行,哪怕是华夏国江家的男人,胡家的男人也不例外。

叶杉是个死脑筋,得罪了自己,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