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杉和二愣子回去之后,一脸惊讶未定。不得不说,宙斯是一个很敬业的杀手,也正是因为如此,叶杉的一切形迹才步步惊心,步步危机。叶杉不知道已经在心底问候了多少次宙斯的父母亲人。

“接下来怎么办?”二愣子问道。车子停靠在叶杉的楼下,最近几天因为宙斯的缘故,二愣子都没有好好休息,叶杉是他的恩人,所以无论如何,二愣子都要保护好恩人的安全,否则,不仅爷爷会责备他,就是二愣子本人也会十分过意不去。如果有必要,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还换取叶杉的性命,没有叶杉,他绝对没有今天。

“没事,回去好好睡一觉,我会加倍小心的。”叶杉拍着二愣子的肩膀宽慰道,看着二愣子那就像是熊猫一样的双眼,叶杉就已经感觉有些过意不去。交代一番话后,叶杉便朝着大楼里走去。

“我一定替你抓住他。”二愣子一拳砸在悍马车上咬紧牙道。

叶杉回到家里,肖媚依旧躺在沙发上看着芒果卫视的“天天想上”栏目,叶杉开着玩笑道:“怎么,又想上了?”

“就是,你来不来嘛?”肖媚说着将遥控板一扔,躺在沙发上分开双腿,自从昨天晚上的事儿过后肖媚已经看开了,不就是一张膜嘛,留着有什么用?叶杉大口咽了一口口水,当视线转移到肖媚短裙里面那一条迷你内裤上的时候,叶杉心底已经一阵强硬,这个女人,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这么风骚?

既然你自己都躺在那儿诱惑我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叶杉将衣服一脱,笑道:“美人儿,我来了。”肖媚被叶杉这么一说,身子一紧,正准备起来的时候叶杉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肖媚咯咯的笑着道:“死鬼,人家还没有洗澡呢。”

“要不,洗个鸳鸯浴?”

“不!……”

“为什么,又不是没有看过。”叶杉没好气的道,不待肖媚反应已经将肖媚抱着往浴室跑去,叶杉下边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强硬了起来,将浴室的水一打开,叶杉赶紧帮着肖媚脱衣服:一件、两件、三件……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屋子“咚”一声轻响,叶杉对着肖媚道:“千万别处去,不管发生什么事儿。”

肖媚认真的点点头,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杆枪,现在肖媚依旧心有余悸,叶杉将浴室的门反锁好,在侧面的小窗户上轻轻将脚一踮,便已经跳了出去,当叶杉来到窗户外时,只见里面一个黑影微微的移动,叶杉手持一枚乌灵,屏气凝神,火光电闪的一瞬间已经冲进了屋子,不过在这个时候,那人也似乎注意到了叶杉的举动,手中一把短刀第一时间划来。

两道身影撞击在一起,不断发出声声闷响,屋子里的家具被撞烂,不断发出“哐当”的破烂声。叶杉和宙斯的速度都十分的快,像流星,像闪电,对方都想置人于死地,但是每一次却都差那么一分。

“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叶杉感叹一声,道。

“哼,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宙斯没好气的道。“再说,像你们这一种人,的确也应该杀。”宙斯说着,已经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难道杀手就不该杀?”叶杉郁闷的道。“我双手拿来救人,你们的双手拿来杀人,居然还说我应该被杀?这是什么世道?”

“少那么多废话。”宙斯说着再一次朝着叶杉扑来,叶杉愣愣的站在原地,这一次在宙斯扑来的时候,叶杉没有一点儿畏惧,反而是面带微笑,宙斯正诧异的时候猛然身子一僵,只感觉浑身发软,随后“咚”的一声跌倒在地上,宙斯还想反抗的时候,一把冰冷的枪已经对准了宙斯的脑袋。

“你们设计害我?”宙斯看着身后的二愣子,愤恨的道。二愣子枪法好的惊人,即便是宙斯本人也不敢保证是二愣子的对手。

“不这样,你怎么会上钩?”叶杉戏谑道。“你的确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害的老子加了好几倍的药才将你放倒,说吧,想怎么死?”叶杉从宙斯手中夺过那一把短刀。“其实,让一个人死的方式很多,你知道我上一个对手是怎么死的吗?”叶杉说着,将冉千重浑身长满蛆虫,那些蛆虫吸收着冉千重体内的血肉作为养分最后纷纷化蝶的事儿给宙斯说了一遍,宙斯只觉得一阵恶心,骂叶杉是大魔头,叶杉笑着对宙斯说,如果他想,自己倒是也可以让宙斯那么死一回。

宙斯浑身肌肉一阵发抖,畏畏缩缩的道:“你不能这么对我,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

“可是,我喜欢将人先辱后杀,杀了再辱。”叶杉冷笑道:“你都是要死的人了,何必在乎那些?”

“我觉得我们可以谈一谈。”宙斯道。

“有什么好谈的?”叶杉问。“除非,你告诉我是谁请你来杀我的,或许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一个全尸,否则,我对着月亮发誓,一定让你不得好死,死虽然只有一种,但是让一个人的死法却有上千万种。”

“……”

“怎么,你还没有思考好?”叶杉冷冷的道。随后也不待宙斯考虑,便将一粒黑色的药丸塞进了宙斯的嘴里。“这是一种特效药,短期之内不会有任何反应,不过一旦没有我的解药的话,你会浑身生蛆最后化蝶而死,不要试图用什么方式解毒,普天之下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够解开这种毒。”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叶杉从来不会对敌人手软,这是他的一贯做法,宙斯听到叶杉的话后一身冷汗,原本就已经难堪的脸色此时更加难堪起来,叶杉替二愣子使了一个眼色,二愣子当即将枪收起来站在一边,叶杉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点燃一支烟轻轻的吐着烟圈。“给你一分钟思考的时间,要么就那样死去,要么就老老实实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