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着火过后,叶杉也没有打算继续在那儿住下去。这几天三个人一直在尚品国际睡觉,闲暇的时候,杨紫琼和肖媚便去看一下房子,不过看了好几家都不怎么满意。叶杉从美国回来之后,身上的病毒更加的难以控制,这让叶杉清晰的认识到应该尽快找到最后一卷《鬼医七绝》。但是寻找医书,还必须从玉石上着手。让叶杉没有想到的是,《鬼医七绝》居然与玉石有着密切的关系,而玉石又与残图、亚特兰蒂斯有关系。一切,想就是一个谜团一般,像是在很久以前便已经被人设计好,随后只需要有人钻进去。

在杨紫琼、肖媚找房子之余,叶杉突然接到步老爷子的电话,说对玉石的研究又有了进一步进展。

对于叶杉来讲,这是一个惊天的好消息。看一下时间,刚好是步熏儿放学的时候,叶杉便顺道将车开到水木大学外边。水木大学依旧人山人海,无数的学子不断走入,又不断走出。见着这幅场景,叶杉猛然想起那天在燕京机场的大头。不知道大头这个高材生现在怎么样了。遭受事业和爱情的双重打击,让这些天之骄子们怎么能够承受?小时候,老师一再强调学习是多么重要,所以无数人便拼命的学习,不懂耍朋友,不懂逃课,不懂打游戏,不懂交际……结果,当那些天之骄子们从大学毕业之后,才发现要工作,要成功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儿,这个时候再回头,才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所学的东西是多么的一无是处,而且,除了学习,自己什么都不会。连在菜市场讲价都还与人扯上经济危机以及价格杠杆,而且,买菜也用不上不等式、微积分、数列以及空间几何,更用不上english!

步熏儿一身黑衣,性感靓丽,背上背着一块画板从水木大学出来。其实,步熏儿散落在人群中并不难以辨认,因为能靠真本事考入水木大学的基本上都是人家极品,而那些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在初中、高中阶段便已经被人给祸害完了,官二代、富二代进入水木大学,基本上不会走路,都是豪车来,豪车去。叶杉看着步熏儿靠近站台的时候将车子靠近,步熏儿并没有注意这辆车是叶杉的,当发现车子越来越近的时候才透过车窗看见里面那人的嘴脸,步熏儿猛然一顿。

对于叶杉,她真的不清楚应该怎么定论。

而且,步熏儿最近也一直很懊恼。

“上车吧,我去看老爷子。”叶杉呵呵的笑着。步熏儿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了副驾驶上。经过以往的几次经验,步熏儿已经深刻的知道眼前这个禽兽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如果自己不上去的话,单凭这辆豪车,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将自己认为是小三了。

“快毕业了吧?”叶杉问道。

“嗯!”步熏儿轻轻点头。

“毕业了准备做什么呢?”

“与你无关!”

“爷爷他老人家想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吧,老人家的思想比较具有建设性的意见。”叶杉一边开车一边尽量找话题,不然和步熏儿在一起实在太尴尬了。步熏儿要不了多久就要毕业了,关于工作的问题,怎么会不担心呢?而且,这里叶杉再一次用了“爷爷”这个词汇,步熏儿没有反对,便已经表明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叶杉取得了一定的进步,虽然这个感觉来源于叶杉的自欺欺人,不过可以自欺欺人,总比不可以要好的多吧?

“一定要听爷爷的吗?”步熏儿问道。

“当然了,爷爷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叶杉看着步熏儿说话,当即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而且,我觉得爷爷肯定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出路,所以你不必操心自己的工作了,是一件好事儿。”

“他想让我去考古!”

“……”

上天,算我没说。

考古这个行业虽然不错,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不过,这个行业也太危险。叶杉记得自己看的《盗墓笔记》里面,又是粽子,又是机关,又是古老的咒语之类的。而且,考古是一个艰辛的行业,实在不适合步熏儿。

步老爷子的思想,简直太极品了。

这不得不让叶杉想起一个老教授,因为自己喜欢听戏,而且一直研究戏曲,便将自己三岁的孙女儿从小培养着听《牡丹亭》、《桃花扇》、《西厢记》之类的,而且还让孙女儿以后就学习戏曲专业。一个小女孩本来的道路,就被老头子安排好了。想一下,可能是一件好事儿,再想一下,也可能是一件坏事儿。车子不多时候便已经到了步老爷子的院子外边,步熏儿从车上下来便跑进屋子了,步老爷子在院子的葡萄树下刷着一个什么古老的东西,见到叶杉进来,连忙将东西放下。

“有什么新的进展了?”叶杉问道。

“我发现这枚玉石不仅能够吸收能量,而且还能投’偷窥‘别人的记忆,隔空探物,最主要的是还能够升级。”步老爷子满脸兴奋,将那枚玉石拿出来,意念一动,道:“你看,我就知道你现在穿着一条紫色内裤,小伙子家,将内裤穿那么鲜艳干什么?咦,我孙女儿怎么也穿着紫色内裤?你们买的一个牌子的?”

步老爷子正说话的时候步熏儿已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刚好听到老爷子说自己穿紫色内裤,不禁脸蛋儿一红,没好气的道:“爷爷,你说什么呢?”步老爷子也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赶紧转移话题,说自己随便说说。不过心底却在寻思,这玉石真是一个好东西,要是自己有了这玩意儿,那不是一个超人了?

“怎么会有那么多能力?”叶杉诧异了,而且,步老爷子说玉石还能够升级?天啦,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能升级的玉石,听起来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