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璇,阿璇。”浓墨只好抱着我,不停地安慰着,然而,他与我同样在流泪。

浓墨,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痛?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悲恸感的最高峰是伴随着白光一起到达的,浓墨亲吻着我的脸颊,“是我不好,没事了,等到周六,一切都会没事的,你不会有事,阿璇。”

我们的喘息还未消,“回去吧。”我说,后背疼,估计要上药了。

“回去泡药水。”浓墨说的药水就是我理解的药浴吧,怎么办?我不能让他一起,得想办法自己泡澡。

我趴在浓墨的背上,他背着我穿梭在黑暗的林子里,除了发光的蛇坠,已经没有一丝亮光了。

“累吗?”浓墨问道,顺手帮我把衣服往上盖了盖。

“不累。”我在他的背上默默写着字,怎么会不累,他也很累吧,肯定比我还累,还要背着我。

“写的什么?”浓墨问。

“猜猜看。”我有气无力地说,将头压得更低了,一只手牢牢地抱紧他的脖子,真希望他就这样一直背着我走下去,走到世界的尽头。

“我爱你之类的。”他肯定没想,就瞎说。

“才不是。”我反驳道。

“那就是我想你之类的。”浓墨说。

“不是不是。”浓墨手扶着一棵很庞大的树,小心翼翼地穿过地上杂乱的树茎。

“再猜!”我说。

“刚才的感觉很好,想再来一次。”

我憋了半天,才找出一句话来,“不要脸。”

“那是什么?”浓墨忽略他不要脸的事实,继续问。

突然,他脚下一滑,连着我也差点放倒,浓墨眼疾手快地抓住一棵树,抱紧,稳住了我们俩的身子,“没事吧。”

“你说说你写的是什么?”浓墨毫不在意刚刚险要的路。黑色花园的路不好走,尤其是晚上,再加上浓墨一个人跑到了很深的林子里,走出来就更麻烦了,但他坚持要走。

我没有阻拦,因为在浓墨的背上真的很幸福,他的背像是承载了全世界。

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我就是胡乱画画而已。”

浓墨忽然定住不走了,他反手伸到我的胳膊下,企图挠我痒痒。

“啊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挠我!”

“你还有哪儿怕痒?”

“我真的错了!好痒啊!嘶,疼……”

“哪里哪里?!”

“哈哈哈,被我骗我吧!”

“信不信我现在就扔你在这里?”

“好浓墨不要这样嘛,带你娘子回家啦。”

“现在是谁不害臊?”

“你……啊!好好,是我是我,别放我下来,这里肯定有蜘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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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轻点啦,很痛!”我趴在床上嚷嚷着。

浓墨又自责又心疼,“不是要逞能吗?现在知道叫了。”

“我就是想耍一次帅嘛,唔……”我疼得眼泪哗哗的,“轻点啊。”

“那我用嘴给你上药?”浓墨的声音突然近在我的耳边,我浑身一抖。

“哎别别别!”不敢了,九尾狐和蛇闽真的等急了。

他轻笑道:“这么害怕?刚刚那么勇敢的不是你?”

我捂着耳朵羞愤地说:“不是我不是我,你也不准提!”

“星君,璇王,蛇闽将军等候在偏殿已经多时,让我来催一下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