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肖予就起身去城里了,说是要去和供货商谈妥合作,估计要在城里忙一天,早饭也等到城里再吃,既如此,林苏便没起身了。难得偷懒,林苏美美的睡一个回笼觉。

睡不过半个时辰就醒来了,林苏躺在被窝里却不想醒来,看着床顶发呆,四周很静,只是偶尔听到一声战斗机在院子里高亢的叫声。大概是哼哼在跟它玩,肖予早起后就把林苏平常要做的事都做完了。

看着床顶一会儿后,林苏突然往床侧一扑,头朝下的在床底摸索了一阵,抽出一个竹箱,打开一看,里头摆的就是上次三少爷送的那些东西。林苏随手拿出最上面一本,往床里一翻,好整以暇的准备观赏。

林苏前世虽然是个雏,但在大互联时代,他什么没看过啊。别说是H漫,真人爱情动作片他也没少看啊,日本的攻君都太丑,欧美的虽然胡子一把当做起来是真带感,林苏穿来前,电脑里还有几部打飞机必备呢。

不就是本小黄书吗,林苏暗自啐道,怎么自己还扭捏起来,拿出来看就是,肖予要看,那可不能给他看。

封面是正常的青皮,上书龙阳宝鉴卷一,林苏抱着可看可不看的翻开,第一页是对作者的吹嘘,如何天赋异禀,如果百人斩。林苏无趣的翻过去,之后却是一页字一页图,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赤膊上阵,像看故事,林苏倒是来了兴趣,一页一页的看过去。

初见的腼腆羞涩,之后就是勾勾搭搭,眉来眼去,最后就是换着法子妖精打架了。许是看了文字有了想象再看了图画,看了图画再看书中写的哼哼唧唧的□,林苏也被勾起了兴致,双颊通红,身子发软,那处却硬了起来。

这书能成为三少爷的珍藏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插画的图都是手绘的,两人动情时的眉眼,相连的身体处,都描绘的栩栩如生,林苏看了一本后,最后的一张是书中两人着喜服敦伦,林苏想到自己和肖予也有这么一天,身子热的厉害。

林苏喘着气,闭着眼,手却伸入亵裤中,上下抚慰着早就不满的硬杵,不一会儿便出来了,林苏这才睁开眼,眼睛失神的看着床顶。身体放松,余韵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还在体内穿梭。如此这般一刻钟后,林苏才叹一口气,清醒过来,直接褪了裤子把手上那处都擦赶紧,钻出被窝。

把被窝大敞开散味,林苏只着中衣,关着两条腿,一手拿着脏污了的裤子往浴室走去。突然想到若有天和肖予真成了事,以后这样半光着去浴室洗洗的时候怕不会少。一想到这,林苏就感觉才爽过一次的那物又抬起头来。林苏愕然,难道他竟是这样吡——的人吗?

林苏不管身下,只进了浴室,兑了铜壶里的热水到木桶,准备泡个澡,进木桶前,林苏想了想,还是转回了到床边,重新换了一本书拿着进了浴室。

泡进浴桶里,林苏翻开新的一本,这本竟然是说的承受方的菊花保养,画面上的人拿起茶壶和下方的人灌肠,林苏看的面红耳赤,犹疑一下,一手在水下,却摸索着到了臀缝,手指才触到菊瓣,感觉到那出的收缩,林苏就像触电般的抽回手,羞愧欲死,书也被扔到角落里。果然心里建设是一回事,实践一回事。

林苏匆匆洗了澡,穿好了衣服,出了屋子到院子里被阳光照耀一下,才觉得全身的吡——气质消散了不少。去厨房给自己弄点早餐吃了,彻底平息心情后才到卧室去收拾残局。窗户打开通风,被子折好,那两本惹祸的书重新放到竹箱里塞到床底,弄脏的裤子衣服也都洗了,晾晒。

拿起画笔不知道画什么,林苏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在伞面上画出龙阳之好来,干脆停笔不画,去地窖里寻个萝卜来,照着自己昨天画的LOGO样子先雕个萝卜章来看看,可不可行。没有刻刀,林苏用菜刀刻坏了两个萝卜后,起身去找肖大槐借刻刀来一用。

木匠做的家具很少有不雕花的,村里的木匠不太刻太复杂的,但至少还是要刻花的,所有木匠的徒弟也该是有把刻刀学雕花的。

到了二虎婶家,花妞儿抱着弟弟玩呢,看见林苏就追着说,“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苏笑说,“你现在也全会了,以后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就是,何必还非要在一起弄。”

“你今年也准备做这个吗,做着卖吗?”花妞儿奇道,去年一年林苏都没往外面卖东西,花妞儿还以为他不愿意多动这个劲,所以今年才想还是要叫上他,反正如果不是他,这个额外的钱她也赚不到,分给林苏一些,她还是有很多。

“如果你要做,那就当我没说了。”花妞儿说。“你要做的多了,我就不做了。”

“野果有时令,也不是长长久久的东西,你做你的呗,你供集市口那家店,我供三岔口那家店,两个又不冲突,只是你摘果子要早点,去年你做了,保不齐今年有的人去跟你抢摘果子,我反正是准备走远一点去摘。”林苏说。

“我也不摘村子里附近的,我也走远点摘,没的和她们扯皮。”花妞儿笑说。林苏这样说,她也就不退却了。多赚点零花钱也是好的。

“槐哥不在家吗?”林苏对花妞儿说。

“不在,我爹,我娘,我大哥,嫂子都去地里了,就我和小鱼在家看家呢,是不是啊小鱼。”花妞逗弄着怀里的孩子说,孩子包着襁褓,闭着眼还在睡觉,对姐姐的话不能发表看法。

“小鱼睡着了,你把他放在床上睡啊?”林苏说。

“这小子可缠人了,白天睡觉的时候非要抱在手里才睡。”花妞说。

“那可真是磨人,要给他掰过来。”林苏说。

“是要掰过来,可是现在我娘不是不得空吗?等地里的事忙完大半,她就回来照顾弟弟了。”花妞儿说,“你今天怎么过来了,地里不忙?”

“肖予把地里的事都安排好了,竟不需要我去做什么,菜田还要等倒春寒过了后再种,所以现在就空暇了。”林苏说。

“地少就是少费劲。”花妞儿感叹说。

“你怎么不说我家人少呢。”林苏笑说。

“那也是。”花妞儿只是感慨爹娘兄长的辛苦,可不是真的天真的以为地少就好。“你来不是为了找我闲聊吧?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原本是想来找大槐哥借一把刻刀的,没想到嫂子都不在家。”林苏笑笑说。

“刻刀,你要那个做什么?”花妞儿奇道,“我知道我哥哥的刻刀在哪,我给你去拿。”花妞儿让林苏帮他抱一下肖小鱼,她则去廊下翻找。

林苏手里捧着一个娇弱的小孩,一时间竟是动也不敢动,腰背挺得直直的,等到花妞儿找了刻刀来时,林苏以为过了一世纪,小心翼翼的把孩子交给花妞。

“噗嗤——”花妞儿见林苏那么紧张就笑起来说,“苏哥儿你这么紧张,以后抱自己的娃娃的该怎么办?”

林苏疑惑,花妞儿说,“过继的孩子最好是不懂事的娃娃才好,带着亲。过了两岁后的孩子,知道不是亲生的,带不熟。”

“就你懂。”林苏看她,“还没成亲的小丫头,什么都敢放在嘴边说,羞不羞?”

“这不是和你吗?”花妞儿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