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予衡的强硬下,林苏还真的坐着经过了家里的宴席,城里的宴席,菜地不准去,荷田不准去,甚至连厨房都不能去。林苏每天除了坐着就是躺着。

甚至在肖予衡要外出去别家的宴席时,还会请二虎婶过来看着林苏。每天大鱼大肉的补着,膏药一天照三次擦着。直到林苏补到一身油光水滑,皮肤恢复白皙,一点印子都没留。这样的日子才算结束。

新晋举人老爷肖予衡,在外是风度翩翩,在家就是贴心小可爱,端茶倒水不说,还要插科打诨,温存小意的让林苏心情愉快。可惜在禁令解除前,林苏很难心情愉快。

肖予衡找一个林苏看起来心情比较好的时候来和林苏商量家里请人的事,肖予衡的意思最好是买一家人都卖身为奴的。林苏不解,“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什么事自己也能搞定,干嘛一定要请人。再说了实在农忙的时候,就请几个人就是,干嘛买人。”

“现在社会地位不一样了,家里再不请几个人别人该看笑话了。再说家里又不是请不起,请个人你也轻松点。”肖予衡说。

“两个人在家好好的,干嘛弄别人来家里找不自在。”林苏还是有点不乐意,“谁家日子还要看人家的说法过的。再说了,我们家就这么大的地方,再来人住哪啊!”

“以前咱们低调,现在低调不了了。”肖予衡说,“就咱家办的那两场宴席,那么多东西往家里搬,再低调就假了。万一有人盯上咱家,家里没几个人,我也担心。”

“我不是在小楼那附近买了一个院子。这院子留着自己住,也要喊人看宅子不是。情况不一样要区别对待。长久的用人还是都是买人为主。你要觉得接受不了,咱们对他们好些就是。他们要卖到别家也是为奴为婢的,别人不一定有我们厚道,咱们也是救人一命。”肖予衡说。

“诡辩!”林苏说。

“我们自己不买,以后也会有人送仆人过来,到时候我是接还是不接,接了是用还是不用。”肖予衡说。“以后上门的客人多了,是你接帖子,我上茶,谁坐主坐待客。”

“那也不用买一家子啊。家里哪里还有地方住那么多人。”林苏已经有点松动了。

“这是我要和你商量的第二件事。”肖予衡说,“我想在咱家这屋后头再建一个二层小楼。这院子就空了,这不就能住下。”

林苏托腮,他讨厌一切的变动。

肖予衡见他这模样,也不追着问他想法,像抱一个娃娃样的把他抱在腿上。双手交叉放在他的后背,一下一下的顺着林苏的背,“宝贝,不管咱们家怎么变,以后家里多了多少人,我不会变。”

“我管你变不变。”林苏闷声道。

“你也确实不用担心我变不变!”肖予衡笑道,“家里钱都归你管,万一哪天你不爽,带着钱走了,我就一无所有了。不行,我可不能到那么悲惨的地步,宝贝,我得好好伺候你才成,好到你离不开我。”

“哼哼,说的那么好听,你敢不敢放我出去走一个。”林苏说。

“当然可以,不过出门前我得检查一下你好彻底没?”肖予衡故意直接抱着林苏起身,换来林苏一声惊呼。肖予衡抱着林苏往床边走去。林苏笑他,“你够了啊,光天化日耍口口。”

肖家这里肖予衡已经成功的说服了林苏,另一边的二虎家,说服的人还在努力,被说服的对象--二虎婶还是神态坚定的拒绝着。

“哎呦我说二虎家的,你怎么就这样不松口呢。我也不是让你上刀山,下油锅,就让你搭个梯子递句话,怎么就这么难?”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中年妇女正在和二虎婶面对面的坐着说话,只见她高挽的发髻上插满了钗子,双手指间腕间披金带银,华丽丽的晃眼。脸上白的白,红的红,一大笑,仿佛脸上的粉就能簇簇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