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跃淡淡地说道:“郝大哥,你这么说我就理解了嘛,算了,两百套就两百套吧,另外军靴什么的有吗?”

郝德禄摇头道:“咱们绿营哪里有军靴,你要是有能力从巡抚衙门要来钱财,自己去鞋店定制去。”

一想到巡抚衙门的苛刻,曹跃无奈道:“看来只能如此了,算了,好事多磨,等我一个月后再去朝他们索要。”

郝德禄附耳道:“曹将军,这几天小心一些,我听到有些传言,有人买了刀客,准备对你下手。”

曹跃冷笑道:“多谢郝大哥提醒,将来必有重谢。”

郝德禄叹气说:“其实我也知道你不容易,同为寒门出身,想出人头地要么像我一样活的象条狗,要么活得像你一样活的轰轰烈烈。”

曹跃咬着筷子道:“你退,你还活着,我退,我将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退无可退,只能一头走到底。”

郝德禄淡淡一笑道:“将军的话我明白,但将军的未来若不是死的轰轰烈烈,就是鹏程万里,我希望将军能鹏程万里。”

“你这老小子够意思,够意思啊。”曹跃笑道,“放心下来,我要是鹏程万里,必然忘不了你的提醒。”

忽然之间众人鼓噪起来,原来陶模开始敬酒了,曹跃也端着酒杯主动上前向陶模敬酒,陶模又向他介绍了陕西巡抚,陕西御史,陕西巡按使、西北都护司等人,曹跃也记不清谁是谁,只能一一敬酒,喝了不少。

回到座位上之后郝德禄又向他敬酒,曹跃觉得这个郝德禄很投缘,和他倒是喝了不少酒。这酒浓度不高口感像是黄酒,但是喝多了也憋尿。曹跃赶紧向四周同僚敬了一杯酒之后,便起身去了茅厕,惹得众人一顿嘲笑。

曹跃一走,有人立即在郝典仪旁边说:“这硬货说了什么?”

郝典仪道:“没什么,没什么。”

其他人说道:“这人啊,要不是能打仗,早就给踢到甘肃去了,让回子把他宰了才好,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当了把总也不懂得跟大家搞好关系。”

郝典仪符合别人开始对曹跃一顿批判,心中却叹气,出身贫寒的人想要向上熬,且要面对种种刁难呢。

曹跃本来就迷迷糊糊的,有人使坏故意指错了路,曹跃三绕两绕居然走到了后院,却不知道来到何处。他左右如何也见不到茅厕,被尿憋急了,便只好跑到一颗树下撒起尿来。

“哗哗哗……”

刚刚撒尿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大喊一声:“淫贼,举起手来,否则小心我结果了你。”

曹跃感觉背后被人用刀子顶着,吓得举起双手,这一举手不要紧,裤子完全掉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

身后那少女立即怒道:“畜生如此光天化日之下……”

“我说这位小姐。”曹跃醉醺醺道,“这怎么是光天化日了?你看看这月亮比你脸还大,哪里来的月亮?”

那少女立即怒道:“我说话你居然敢顶嘴,当真是不怕死了。”

曹跃道:“我尿完再说,尿完再说,哪有尿尿尿一半的道理,就连当初日本鬼子也没这么狠啊。”然后肆无忌惮地将另一半尿尿完。他感觉到身后的人将匕首离开自己,随即偷看了一眼,却见那人转过了头去。他立即转身,空手夺白刃一把将那少女按在树上,这才一手系好裤子,说:“小样的,跟我来这一套,不收拾你你不知道啥叫老爷们。”带看的仔细,这少女白玉一般的肌肤,柳眉如烟,明亮的杏仁大眼前睫毛如同雨刷一般忽闪忽闪,小巧红润的嘴唇闭起来,一脸气呼呼的样子——眼熟,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