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西北的历史,我想你早就了解过了,但是一号说这本书或许能让你增加对西北的了解。”

张清扬恍然大悟,有些惊讶道:“这书并非公开出版,难道是……”

贺保国知道张清扬猜对了,点头道:“没错,早在几年以前,一号就安排他的智囊班子系统地研究西北的政史及民族生活全貌,这是刚刚出来的结果。我翻了翻,有些观点是之前没出现过的,还有一些和你的想法很接近。”

“太感谢了!”张清扬摊着手上的白皮书,感觉它越发的沉重了。

贺保国喝了口茶,抬头问道:“你怎么看吾艾省长?”

张清扬摇头道:“什么也看不出来。”

“连你也看不出来?”

“现在的我已经不敢相信眼睛了,”张清扬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苦笑道:“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温和,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我觉得吧他不像表面上这样简单。您发没发现他和任何一位西北干部都不同,这个人的性格收得很紧。”

“收得很紧?”贺保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的分析很中肯。那……阿布爱德江呢?”

“有点草莽之气,很有点古代游牧民族首领的意思。”

“哈哈……”贺保国大笑,叹息道:“总之啊……西北的本土干部都不简单!”

张清扬点头称是,说:“慢慢来吧。”

“好了,你去休息吧,其它的也没什么好谈的了。”贺保国挥挥手。

张清扬摇了摇手里的白皮书,说:“请您转达一号,我一定认真拜读。”

“嗯。”

“您早点休息。”张清扬退了出来。

张清扬没有想到吾艾肖贝带着众人还等在楼下,不由得对此人又高看了几分。西北省委常委整齐地坐在楼下沙发上聊天,看到张清扬下来,在吾艾肖贝的带领下,全都站了起来。

“张书记,没事了?”吾艾肖贝问道。

“没什么事了,大家这是……”张清扬指了指众人。

“领导都没走,我们怎么能先行离开呢,请您指示。”吾艾肖贝客气地说道。

他越是客气,越证明他的处心积虑,可见这个人异常谨慎。

“呵呵,哪有那么多规矩啊!”张清扬摆摆手:“大家都喝了不少,回去休息吧。省长,你要没什么事,陪我坐一会儿喝杯茶?”

“好,那我就陪张书记聊聊。”吾艾肖贝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