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金翔收购冶金厂之后,马金山总在暗中鼓动职工闹事,有人说他是故意和省长唱反调。可怪就怪在省长不但没有对付他,反而对他很照顾,仍然让他负责冶金厂的后续工作,实际上现在的冶金厂职工还听马金山的。省长把这个项目推出去,有人说是他不想和马金山再有什么联系,更不想乌云牵扯其中……”

“呵呵……这事应该是假的吧?”

“我是一个外来人,对于这些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表明,省长对马金山的态度确实不同,曾经还亲自到过马金山家里找他谈话。还有人说看见过乌云偷偷与马金山见面。”

张清扬微微一笑,说:“不管怎么着吧,这好像与项目本身无关。对了,省长以前的妻子呢?”

“他们离婚有些年头了,他和乌云结婚也不过才五年。”

“这到是有些意思!他前妻呢?”

郑一波解释道:“是个有名的玉石商人,听说就因为她老是利用吾艾肖贝的名义经商,所以省长早早就和她离婚了。”

张清扬擦了擦嘴,说:“正如你所言,冶金厂这个事其实也好解决!”

郑一波猛地一拍脑门,说:“对了,有件事我差点忘了。冶金厂发生过一起大案,有不少人都进去了,有一千多万资金现在也不知去向。当时吾艾肖贝是常务副省长,他督办了这个案子。有不少人都说这个案子比表面上还要大,但是当年吾艾肖贝为了消除不良影响,硬生生把这个案子压了下来,他从中起到了一些妙微的作用。那个案子结得也很仓促,虽然判的判、撤的撤,但很多人对这个结果都不满意。有人说这个案子牵扯到更高层的领导干部,可是最终不了了知……”

张清扬从中仿佛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亮,沉思道:“这是不是吾艾肖贝支持金翔收购冶金厂的原因呢?或者吾艾肖贝了解这个案子的实质,比任何人知道的东西都多,所以他害怕别人找冶金厂的麻烦。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他干嘛现在把这个项目推给了阿布爱德江呢?”

“表面上是阿布爱德江负责,但是省里都知道真正说了算的还是吾艾肖贝!按照您刚才的分析……我想吾艾肖贝可能有意在逃避一些什么。”

张清扬点点头,分析道:“看来这个金翔的事情不简单啊!”

“据说吾艾肖贝正是在那阵子处里冶金厂工作的时候与乌云好上了,案子结束没多久,他们就低调结婚了。”

张清扬隐隐感觉这其中有很多的联系,可就像火柴刚刚划亮,还没等看清眼前的东西它就灭了。

“张书记,您想怎么办,要不要我做些什么?”郑一波知道张清扬对自己说的东西感兴趣了,心里燃起了希望。

张清扬知道郑一波想打翻身仗,但有些事不能急,他挥手道:“我现在还没有参与任何的省委工作,所以还是先观望吧。一波,你的背后有人盯着,你也要小心。”

郑一波点点头,笑道:“反正我听您的!”

“有事打电话,不用总过来。”

“明白。”郑一波站了起来:“张书记,我先走了。”

“嗯,我不送了。”

“郑省长,我送送您。”李钰彤很懂事地跑了过来。

“小李,谢谢你的饭菜,手艺真不错!”郑一波顺嘴夸奖了两句。

“呵呵,也不知道您过来,等下次……我给您炒几个拿手的!”李钰彤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更加显摆起来。

“好好……呵呵……”郑一波心想这个妩媚的小保姆还真是有意思啊!

张清扬气得摇摇头,等郑一波走后,没好气地对李钰彤说:“装什么装!”

“嘿嘿……”李钰彤陪着笑,转移话题道:“张书记,我今天学会了一句安族语。”说完就叽里呱啦说了一句,她魅惑的嗓音配上安族语独特的声调,十分动听。

“什么意思?”张清扬不解地问道。

“就是……我喜欢你……”

“啊……什么?”张清扬吓了一跳。

“不是,我说是这句话的意思……”李钰彤羞涩地解释道。

“你有病吧?发情了……没事学这句话?”张清扬感觉心里猛地一跳,有些日子没碰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