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鬼?”陈斌听后一愣的,他是无神理论者,当然,催眠术中提及了关于灵魂一说。

陈斌再结合下科学的理解,总结灵魂是一种载体,能量载体,当人活着的时候,以意识和潜意识状态存活在肉身中。

而当肉身消弭,也就是死亡时,灵魂载体能量便会以辐射的形式脱离肉身,四散于这个天地之间。

如果在特定的情况下,有一部分的灵魂能量被截留,汇聚,那便会在特定的环境下滋生出所谓的恶鬼。

当然了,这恶鬼其实不是恶鬼,而是转化为了一种未知的能量,这种能量会影响人的思维,身体,古代人们不了解这其中的缘由,所以会将之称之为鬼。

水谷花子见陈斌在发憷,咯咯得意笑道:“怎么样,不敢了吧。”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住一夜嘛,带我去吧,我倒要好好看看那间屋子是怎么闹鬼的。”陈斌拍拍胸脯,浑然不怕。

“这都唬不住他?”水谷花子心头一凛的,二话不说带着陈斌去了一间废旧的教室,道:“你确定要在这呆一晚上,要知道那鬼可是很可怕的哦。”

“你见过啊?”陈斌嬉笑反问道。

水谷花子翻了个白眼,哼哼道:“你就呆着吧,看你不吓的尿裤子。”

说完她转身便走,出了门水谷花子立马打电话,请求道:“长门君,真是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请你务必来米花小学一趟,我需要你的帮助……”

陈斌拼凑了两张桌子,然后盘坐在上面打气练功,他倒要好好瞧瞧这所谓的闹鬼是怎么回事。

约莫午夜时分,陈斌头顶的灯火开始莫名的眨巴起来。

恍惚的灯光让整个教室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的凝重严肃起来,透着肃杀之气。

陈斌睁开眼来,抬眼看看天花板。

“当……当……当……”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来,钟声久经不衰的样子,伴随着“吱呀”一声,教室门的打开了。

没人推开,一股肃杀阴寒之气扑面而来,啪一声,灯光彻底熄灭了。

教室内漆黑一片,仅余一点夜光透窗而入,陈斌双脚落地,大着胆子冲门口走去,他走到走廊上,没有见到任何人和物,冲楼梯走去。

可是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劲,他怎么也走不出这个走廊,好像电梯永远近在咫尺,可又走不到。

“鬼打墙?”陈斌心里明白过来。

民间有种说法,鬼打墙是恶鬼在捉弄人,让人在原地踏步耗损自己的精气,自己吓坏自己,要想打破这种状况,可以等天亮,或者有陌生人前来打破。

不过陈斌不信民间这一套,在他看来,所谓的鬼打墙,其实是催眠术的一种。

催眠的人意识出现偏差,视野听觉都出现了幻觉,走的路看不清,老是回走回头路,这就形成了一种错觉。

“看来不是恶鬼在作祟,而是有催眠师再催眠我。”

陈斌恍然大悟,索性不走了,原地站着,然后看着自己的右手,轻轻念道:“当我数到三,听见啪的一声,我将从催眠中苏醒过来。”

“一二三,啪!”

响指打起,陈斌眼前的一切陡然一变,他还是盘坐在桌子上,而在跟前的人长门不二浑身一惊的,他吃惊叫道:“你怎么可能自己从催眠中醒过来。”

陈斌抬眼看向此人,见他约莫六十多岁,白胡子一大把,倒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门外的水谷花子也急忙冲进来,吃惊的看着苏醒过来的陈斌,满脸的错愕。

“你怎么没被催眠?”水谷花子迫切的追问道。

陈斌下地,嬉笑道:“忘了和你说了,我呢也是一名催眠师,用这种灵异催眠术来玩我,似乎不行哦。”

长门不二一听陈斌是名催眠师,更是露出吃惊神色来:“即便你是催眠师,可你分明已经进入了我的催眠状态中,怎么可能挣脱开来。”

陈斌冲瞥了一眼,嬉笑道:“你所营造的催眠梦境,说白了就是人内心惶恐害怕所显露的鬼怪而已,我早在学习心理学时就认清了自我,并不惧怕内心营造的鬼神,所以你的催眠对我是无用的。”

长门不二暗叫失策,这次催眠可真是自砸招牌了。

水谷花子还是不信叫道:“不可能,长门君的催眠术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你怎么可能从中挣脱。”

陈斌笑盈盈的看着她,不多做解释,因为解释越多只会叫她心里更加迷糊。

而一旁的长门不二开口叹息道:“他是高手,比我厉害的高手,我自然无法催眠他,我想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只怕我已经被他反催眠,陷入自己内心的恐惧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