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看见完好无损的顾子卿和余默,无不大吃一惊。

“顾总,你们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工人战战兢兢地问。

顾子卿心中苦涩,可还是佯装若无其事地说:“当然没事,什么闹鬼,都是你们的心理作用。我和余默守夜一晚上,而且还是在头七,这都没事,这下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工人面面相觑,最终不得不承认现实,说:“好吧,看来是我们多虑了,不闹鬼正好,那我们就可以正常工作了。”

“对,这下就可以继续挣钱了。”工人如释重负,纷纷露出轻松之色。

顾子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意味深长地看了余默一眼,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若是没有他,实在难以想象会是什么结果。

“那你们去通知工友,过几日工地就会重新开工。”顾子卿吐了一口浊气,轻松地说道。

“凶杀案不是还没结案吗?怎么就可以开工了?”工人狐疑。

顾子卿自然不能明说,也学余默故弄玄虚地说:“大家要相信警察,他们肯定会很快破案,没准今天就破案了。”

工人纷纷摇头,根本不相信。

这种毫无头绪的凶案哪里是那么好破的。

顾子卿和余默离开公地,回到公司,顾子卿虽然一夜未眠,但心中压着的石头卸下了,精神振奋,根本一点也不疲惫。

她准备让余默回去休息,但余默昨晚在派出所外修炼劫神诀,一身疲惫也扫荡一空,自然主动留了下来。

当两人踏入办公室,福伯就急匆匆地从外面冲了进来,焦急地喊道:“大小姐,你怎么样了,担心死我了,你昨晚怎么去工地了?那么凶险,我刚才回来才知道。”

顾子卿不动声色地说:“福伯,你别担心,我这不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吗?”

“你去工地也应该叫上我啊。”福伯埋怨道。

“你不是去见老友了吗?我岂能坏了你们的兴致。”顾子卿说。

福伯长长地叹息一声:“这都是我没有尽到责任,若是老爷知道,肯定会责怪我。”

“事情已经过去,你也别自责了。另外,这件事你别告诉我爸,否则他小题大做起来,又让人受不了。”顾子卿顿了一下,目光转向余默,说:“这不是有余默陪着我吗?他可是我的保镖,自然会好好地保护我。”

“余默——”福伯拖起了长长的尾音,炯炯有神地盯着余默,语气不善地说:“余默,不是我说你,你是大小姐的保镖,自然就要保护她的周全。她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你也不拦着她吗?你这是重大失职!”

“大小姐,当初是我把关不严,把他招了进来,无论大小姐怎么责罚我,我都无怨无悔,请大小姐把余默辞退。否则,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大小姐有什么闪失,那怎么向老爷交代?”

福伯咄咄逼人,令余默和顾子卿都大吃一惊。

余默诧异地看着福伯,起初看他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怎么此刻变得如此咄咄逼人了?

余默不忿地反驳道:“福伯,顾总是我们的老板,她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或者我指手画脚了?那样的话,你是老板,还是她是老板?”

“余默,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分明是为了大小姐的安全着想。”福伯瞪大了眼珠,没料到余默竟敢如此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