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语妆一个允许烟儿自作主张的理由?”

无心再和冷雨寒玩这种僵持不下的幼稚游戏,漠语妆面色清白,神态不佳。

“本王要立威!这是个好机会。”

自打冷雨寒在漠语妆手心里写下那个‘反’字之后,冷雨寒对漠语妆便不再隐瞒任何事情,完全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拍档好责任。

“王爷当火炮是那么好摧毁的?”[

“就算不容易摧毁好了,那别人说不定还不如本王咯!难道让那些女人当炮灰去呀?”

“别人不当炮灰,王爷就自己去当炮灰?”

“本王去当炮灰胜算比较大嘛!”

“烟儿!”

被冷雨寒的想法气到快要吐血,漠语妆一掌拍在木桌上,木桌摇摇晃晃,卡刺卡刺的散了架子。

“不要动气嘛!语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不是被本王气的吧?”

完了,闯大祸了!

赶紧扶住漠语妆有些打晃的身子,冷雨寒注视着漠语妆倦怠不已的模样,似是想起了什么。

“语、语、语妆?这三天,难道?难道你?”

想到了自己做的那个梦,想到了苒轻尘出现在自己的塌上,冷雨寒不用联想也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难怪自己塌上的香味会不停的换来换去,敢情那香味的主人不是一个人?

可是,明明自己闻到了三种味道啊,除却苒轻尘和漠语妆,应该还有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