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王这么宠着你,你舍得背叛本王?就算语妆真的背叛本王了,本王也不会放手。即使囚禁一生,让你恨着本王,本王也要把你留在身边,不惜动用一切代价!因为,语妆已经是本王心头上难以割舍的肉,离了,本王就离死不远了。”

咽哑深沉的嗓音,冷雨寒拉过漠语妆搂在怀里,忍着喉咙里巨大的疼痛,强行把话说出口。

腐肉沾连,血水模糊,口中因说话互相摩擦破出的鲜血,涌成血流迸溅而出。

漠语妆被冷雨寒搂在怀里,听到冷雨寒带着痛苦的说话嗓音,猛然想起楚千枫说过现在的冷雨寒根本不能说话,只要一说话,口腔里的血肉就会被撕破,到时候更不适合血肉的生长。

“烟儿?你现在不能说话,你的伤?”[

血水,滴到漠语妆的衣袖上,漾眼的红渗进漠语妆视野,漠语妆奋力想要从冷雨寒的怀里挣脱,却被冷雨寒按住后脑紧紧抱住,身子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水在衣袖上滴染的面积越加扩大。

“语妆,听着,本王当初娶你,娶的不是用来伺候本王的王夫,而是本王想要珍爱一辈子的宝贝!”

手劲儿一松,冷雨寒被口里的痛疼的昏晕过去,倒在塌上。

听到冷雨寒的话,漠语妆的心,仿佛被什么重物填堵住了出口,胸腔内急速膨胀的情感强烈冲塞着出口,争先抢后的,呼之欲出。

垫着冷雨寒的身子放平盖好被子,漠语妆找出楚千枫留下的碧灵丸,含了两颗送进冷雨寒的口里,柔软,轻逸。擦干冷雨寒唇边的血迹,漠语妆了无睡意,坐到桌边斟了一杯热气缭绕的香茶,只看不饮,眸光幽幽,薄唇的边缘,扬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淡笑意。

连续十五日,日日都有不同的人在清晨见到雪梅从上官临的寝院里走出。第十六日,凰凤历十一月初一,上官临再次在寝院意图自杀。自杀的工具,是一块被藏在塌枕下的药碗瓷片。

雪梅前步出了上官临的寝院,上官临随后就用瓷片割断了右手的手腕血脉,楚千枫赶到的时候,上官临命悬一线,奄奄一息。

楚千枫做了急救措施,吩咐人寸步不离的把守住上官临,不得再有半点失误。

“王爷,上官将军有身孕了!”

走到院子的偏屋,楚千枫眸色深暗的看了眼同在屋中的漠语妆和苒轻尘,朝冷雨寒说道。

“嗯!”

背在身后的手指不自觉收紧,冷雨寒在屋里慢慢的踱着步子。

“烟儿,上官临腹中的孩子?”

身为王府的正夫,漠语妆瞅着苒轻尘和楚千枫望向自己探究的眼神,不得已问道。

“留!千枫,保证,父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