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议堂,冷雨寒制定了接下来一周需要完成的计划!

上午,处理军务,不见任何人,此处的任何人,特指某些个一、二、三、四位王夫们!对于其它女兵,包括落阳在内,全部笑脸开放!

下午,去军营筛选有条件做刺客的女兵,不见任何人,此处的任何人,特指同上!

夜晚,逛花楼,逛尽巳城规模最大、排场最豪华的花楼!不见任何人,此处的任何人,特指更同上!!

处理军务的时间,比较好过,无非就是检查一下守城布防,督促下面的人严防警戒,在这其中,还要暗观男兵与女军的相处磨合。[

城的五万软卫,已被冷雨寒调回巳守城,与另外三十万女兵隔开百米,安营驻扎。用来与邵明君对抗的十万女兵,在软卫调回的前一天,到达城接岗换班。

软卫与女军的首次碰撞,发生在软卫驻扎的当日夜晚。有上百名男兵软卫越过两营的围隔,跳入女军营地,意图?强,暴!结果?未遂!

更惨的是,遭遇上千女兵的反,强,暴!影响?那近百名男兵,在事后全部累的精血尽枯,成了没有被实施宫刑的太监,大概一辈子都硬不起来,碰不了女人了,对女人产生心理上的阴暗抵触。

男兵被送回软卫兵营后,有的不堪身残体废投入末水河畔自尽,有的被噩梦惊吓,痴成呆傻,没过二日,跃进女军阵营的上百名男人,全部牺牲,阵亡!被送上用来拖运尸骨的马车,为他们的轻率举动,付出了以生命为恨的代价。

软卫军营里的男人心里不服,上表要冷雨寒给个说法。冷雨寒当着所有软卫男兵的面,拔出软剑,架在为首挑头的男兵脖子上,问道:“你,可成家立室?”

“家有二名妻房!”挑头的男兵回答的正直。

“好!那本王问你,如果本王现在就派人把你的二名娇妻接到男兵营里来任由男人玩乐,你可允许?”

“当、当然不行!”男兵身形一颤,当场否决。

“喔!那要是你的娇妻在男兵营里杀了想要侮辱她们的男人,本王是不是应该把你的两名娇妻杀了,以告慰本王的兵士呢?”

冷雨寒话语说的不紧不慢,架在男兵脖上的刀轻轻一动,男兵的脖上出现一道血痕。

“那怎么可以!我的妻房是受害者!”男兵再次否决。

“很好!你的女人是受害者,那本王的女兵就不是受害者了吗?嗯!”

一声沉喝划破湛蓝色的高空,冷雨寒面如寒雪,眸色狠厉若地下修罗,朝着男兵的脖子,手起剑落。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