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活着的女军随着冷雨寒与楚千枫杀出的裂角赶至城守门,守门打开,漠语妆带领凰女骑军严整接应,分守在城道路两旁,对跟追女军入城的邵家软卫进行截杀。

“语妆?你回来了?受伤没?”

满身泥泞的跑进城,冷雨寒一眼就瞧见骑在马背上一袭白衣胜雪,美艳如霜雪的漠语妆,心喜的跑上前。

“烟儿?”

伸臂一拦,拽冷雨寒上马,漠语妆把冷雨寒圈在怀中,替冷雨寒湿透的身子裹了一件防雨的披衣。漠然渗冷的眸光落在寒衣染血的楚千枫身上。[

“成功了吗?”

背上传来的男人气息让冷雨寒因邵明君而劳累的疲倦得以舒缓,冷雨寒不确定的问。

“呵呵,我都活着回来了,你说成功没有?”

火药炸平了邵明军的后方营帐,没有被火药炸死烧残的软卫全被凰女军就地处决,邵明君回营之后一定会很惊喜女军送给他的这份惊喜的。

“呼~那本王就放心了!楚千枫,你怎么流血了?”

视线一转,冷雨寒受了惊吓般尖叫!

楚千枫站在漠语妆的马前,一动不动,衫上的血和着雨丝顺着襟摆滴落,说不出的孤零感觉。冷雨寒没有注意楚千枫站了多久,等到注意了,楚千枫却一声不吭的走过漠语妆的马前,受了伤的身影消失在女军的队伍里。

漠语妆察觉到冷雨寒的心神不宁,调转马头回府,马儿慢慢行走,倚仗着女军留出的马骑行道,并无人前人打扰。

楚千枫的背影在冷雨寒的脑中萦挥不去,冷雨寒总觉得那抹背影在雨中增添了点忧伤寂寞的味道。

或许,每个人都是脆弱的,都有属于自己的那根最崩紧的神经,一旦神经被割断,那份永远不想提及的伤感就会打破底限,越界而出。

人的情感,就会像被掏空的无觉躯壳一样,活着亦如死了一般,没有任何的生存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