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碰?朕今天就偏要碰!让你看看,你到底是联的人,还是诗晗烟的人!你的身子,到底供谁在享用!”

抓住夜洛凉的手腕,向上一提,诗晗然扛着夜洛凉走进内室,还没走到床塌,就把夜洛凉朝着床塌的位置狠摔过去。

崩!

脊骨像扭断了似的疼,夜洛凉倒在塌上,耳旁响起骨骼撞在塌玉上的声音。

“说!诗晗烟哪里比联好?联与你相遇在先,娶你在先,为什么?你喜欢她,不喜欢联?”[

玉手,掐上夜洛凉的脖颈,诗晗然站在塌前,心底的愤怒爆发,脸上的表情扭在一起,美丽,变得狰狞。

“咳咳!”

夜洛凉拽着诗晗然的臂使劲往下拉,双腿,不停的踢着被子,夜洛凉很怕,自己就这样被诗晗然掐死在朝阳殿里。

“说!那个丑丫头哪里好?”

尽管夜洛凉的力气很大,但诗晗然的手,仍然停在它想停的地步,一刻没有离开过,一丝都不曾松缓。诗晗然是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

诗晗烟,她哪里好?

从小深得母皇喜欢,父君爱护,朝臣拥戴,世间的好,全被她占齐了。即使做了坏事,都没人想要惩罚她?为什么?

她长的那么丑!性格那么顽劣!御书院里的文章没一样写的齐全。

可就是这样的她,凭什么受尽天下宠爱,而勤奋努力的自己,则是一再的被忽略,被忘却?被丢弃?

“说!那丑丫头哪里好?再不说,朕就掐死你!”

“至、至少,烟、烟儿,不、不会,打、打我!”

不知为何,夜洛凉思绪里想到的,是这句最普通却也最震撼的话。

男子为尊的世界里,男人打女人,就像对待家畜,眷宠一样,动不动就拳脚相加,把女人打的遍体淋伤。

女子为尊的世界里,女人打男人,还不如对待家畜。家畜,或许可以有休息、喘息的机会,可男人呢?被烛油烧毁的肌肤,被铁钉打钻的骨头,皮鞭,是最简单的刑法。

烟儿不同,她的心,像湖水一样善良,她从来都舍不得动自己一根手指头。她关心每一个嫁给她的男人,她对每一个男人都很温柔,那温柔,是发自内心的。

她从不骂人,更不会使用私器刑法,把娶入门的王夫折腾的一个个死去。

她的狠,她的厉,她的嚣张,从来都只面向她的敌人。

从来,不会,面向府里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