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妆

她握着他的手,泛着微凉的唇瓣吻上他的额眉,向他认真诚恳的道歉。

看到她那般低下的跟他道歉,他几乎快要忘记她留给他的伤害,与她和好如初。

可是

那仅仅是快要忘记而已,并不是真的忘记

他对她,没有办法原谅!

再那之后,她有将近两个月没有碰他,只在白天里来探望他,要他好好休养,夜里,她去了兵书帐,在那里设了塌铺,夜`夜阅书到天明四更,就去督查女兵晨练,辛苦的不得了。

可他看在眼里,心疼,一点点淡去。

他对她的喜欢,对她的爱,就像天空上的流云,不是遇到了阴雨时节浓雾迷蒙的聚拢不散,就是遇到了九月艳阳高照,一片清风吹来,万里无云,天空一望无垠的纯净澄明。

两个月后,他的身子好了起来。

她的脸上,明显少了原先的那抹担忧,与之相对的,一弯月眉也不再困厄的扭拧着。

她不再阅读兵书,不再督查晨练,她收拾好在书帐里的铺被,重新搬入他的寝帐。

她想碰他,在她搬过来的第一夜,她就想碰的。

可是,他却开始冷淡她

感觉到她柔软的手在他的身上缓缓移动,轻飘如絮,轻软如棉,从胸口抚摸上脊背,顺着脊背的腰骨充满引`诱的滑向他的小腹下方,那个能让她体会到塌事欲`仙`欲`死`的激`情地方,被他,一手捉住,嫌弃的甩开。

“怎么了,语妆?”

她的力气很大,钳制着他的腰腹不放,惊愕的问道。

“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