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突然现场响起了一阵大叫,而这声大叫,就是刚才那个男人发出来的,虽然这个女孩扑入到他的怀中,也没有嫌弃他脸上的鼻涕,而且还感动得流了眼泪,但是他却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女士虽然没有打他一巴掌,可是对于这个惹自己眼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怎么可能就此放过他呢,于是乎,在稍微清醒的瞬间,银牙轻咬,一口就咬住了男人肩膀上的一块肉,动作无比地熟练和娴熟。

显然这样的动作,她并不是第一次做,所以能够准确地找到那一点软肉,而正是这一点软肉,让这个男人再一次要众人的面前出糗。他那凄厉的惨叫,很容易让人想起,那种菊花残,满地伤的场景。

当然,不只是这对夫妻,基本上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女人,在那里细心f安慰着,他们虽然没有那个男人那么冲动,但是他们眼底里透露出来的关心,也是瞒不过那些精明的女人的。

所以在这一刻,基本上这里都是一个温馨的场面,女士们也没有提一些比较伤感情的话题,比如说追问他们刚刚出去哪里潇洒了,至少从这个行为上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心里面对自己还是关心的。

否则的话,就不会拿着‘制服’出现在礼堂了,只不过,这些制服,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是刚从女人的身上剥下来的?仔细闻闻,似乎真有一股淡淡的女人体得味,可是如果是真的话。

在场的每个男人,几乎每个都有一件,难道这年头,办这个事情,还讲究组团的不成,这样的事情,让几女眉头紧锁,显然对于这个问题,她们还没有想到可能的答案,她们的男人似乎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吧。

几乎同时出现,说明,他们在的地方,也是同一个地方,否则的话,肯定是会有先后的,所以从这一点来看,又不太像啊。

“你说,这件衣服,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终于,因为对自己的男人太过在乎,还有是女性忍不住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可是因为刚刚还在感动之中,她们问的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显然是希望男人能够给她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真的解释合理,不会太过分的话,那么她们就当是自欺欺人一回,也要放过他们一次,大不了回去之后对他管严一点,让他们不能再随便拈花惹草就是了,在她们的心里面,这也是她们的第一次妥协吧。

因为她们也清楚,这个男人是深受着她们的,离开了他们,或许自己真的就再也找不到更爱她们的男人了,特别是以她们这样的年纪,已经过了年轻的年纪,已经是没有了可以吸引人的资本了。

“这当然是从那些少数民族少女那里弄来的。”

一个男人理所当然地答道,因为他觉得,这样的事情,此刻根本就不需要隐瞒,因为他们又没有做亏心事儿。

“你,你,果然是刚刚从那些少女身上脱下来的,你,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就在旁边给我鬼混,我,我跟你没完??”

那名女性立刻就暴怒了,此刻她非常地恨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也非常地恨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地‘诚实’呢,这是她们心里面第一次,觉得他们可以说谎的,就算是骗她们,她们也会假装相信的。

可是这个男人居然如此地傻,没有理解她的心意,竟然当着她的面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而这样的情况,又让她不得不生气,因为如果明知是错还要纵容的话,那就是另外一种性质了,那简直就是在包庇。

包庇她的男人去犯这样的错误,如果自己这一次不生气,那么以后想要再管理好他,不让他在外面偷腥,这可就非常地难了。所以女士立刻就推开了自己的男人,那个在需要谎言的时候,没有抓住机会的男人。

“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怎么我感觉听不懂啊,什么刚女人身上脱下来,别人身上的肯定是不卖的啊,她们有做了新的,打算当嫁妆用的,可是耐不住我们的软磨硬泡,所以就卖给我们了。”

显然,对于自己的杰作,他们还是非常有成就感的,而且男人执着起来,那股倔强的劲儿,也是非常地可怕的,心里面对‘制服’的渴望,让他们战胜了自己的羞怯,开始不要脸地追着这些少数民族的少女购买制服。

最后,这些少女在无奈之下,只能是把自己还没有穿过的,打算用来作嫁妆的,或者新的民族服饰,拿出来供他们挑选了,没有办法,如果你不给的话,肯定是会被这些臭男人给缠死的。

她们可是未出嫁的少女,在这个几乎很少与外界交流的小村庄内,男女之防还是非常地严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