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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一拉, 满室都是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锦姨娘发出痛苦的惨叫,脸上的冷汗已如雨注,人也直接昏死过去。

这厢荣王刚进栗侧妃的院子,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给惊了一下。喝住那想进屋通报的守门丫鬟, 荣王放轻步子向内室走去。

一杯茶水被初红尽数浇在了锦姨娘的脸上, 看到她眼皮里的眼珠滑动,初红才没再泼第二杯。

“怎么样?到现在还跟我嘴硬?”栗侧妃嗤笑一声, 用手里的罗帕按了按嘴角。

“雀锦不知有何处——得罪了栗侧妃娘娘, 还望——娘娘告知”艰难的将话说完, 锦姨娘的脸上满是告饶之色,但是她眼底的恨意出卖了她。

“你不知?”栗侧妃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你不知谁知?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与你儿子这三年来一直暗地里往来密切。也就是王爷和那个周氏蠢笨没有发觉罢了。”

“那又如何?栗侧妃也有三公子, 应该能明白一个为母的心思。我只是,只是想念我的庸儿罢了。”锦姨娘的脸上带了几分真切。

“想你的儿子?怕是想为他扫清障碍, 好为你的重新归府做打算把。”栗侧妃的话里满是不屑。

“是又如何, 这次若不是你撺掇, 庸儿怎么会心急做了你的棋子?”锦姨娘确实是抱了重新回王府的打算, 但是她没想到。一招不慎,竟然被这栗侧妃钻了空子。

“你利用我庸儿心急想将我接回的心思, 和对周氏母子的敌视, 趁机诱导他将天花病人的衣物和血痂弄到闵应身上, 好让他染上天花。你是存了一石二鸟的心思吧,毕竟三年前,你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对我和柳姨娘的不是?这样一来,四公子闵应身亡,到最后你再故意留下线索指向我的庸儿。到时庸儿也难逃一劫。最后这偌大个王府中,除了那个傻子闵庭,不就只剩下你儿闵度?”锦姨娘求也求过了,但是并没有半分的成效,也就索性放开了掩饰,露出了真实的嘴脸。

“看来在庄子的几年,你头脑倒是灵光了不少。”栗侧妃并没有因为锦姨娘的话而惊慌失措。

“当年我一直以为是周氏算计了我,可是后来我才想明白。我,周氏还有柳姨娘,我们都错了,错的离谱。一直在背后操控的是你,怕是那钱嬷嬷也是授了你的意,要不然刑都没动,她就招认了,那可不是什么小罪。”锦姨娘想起往日种种,如在眼前,又联想起自己这三年在庄子里受的苦,遭的罪,对栗侧妃的恨意更甚。

“那又如何,当时败了就是败了。谁让你们蠢呢?”栗侧妃的脸上挂着自负的笑,看向锦姨娘时仿佛在看手里的玩物。

“所以你想反击?想借着此次机会将天花一块让我的度儿染上,好让我怀疑是周氏所为?你应该也已经得知闵应已经痊愈的消息,你怕他不死,所以想让我出手,帮你解决掉这个麻烦?”

“到时我与周氏两败俱伤,你渔翁得利,趁此机会让闵庸向王爷求情,将你接回?你这招现学现卖用的是不错,但是照猫画虎终归还是猫。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栗侧妃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站在地上的锦姨娘。

“事到如今,我认输。但我只求你放过我庸儿”锦姨娘眼神灼灼的扬首与栗侧妃对视,眼神没有丝毫的躲闪。

她如今大势已去,为今之计只有暂时稳住栗侧妃这个疯女人。等到她的庸儿长大,羽翼丰满之时,就是为她报仇之日。

“说罢,你想让我怎么做,才会放过庸儿?”

“那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看在咱们一同伺候王爷多年的份上给你指条明路。”栗侧妃将自己的计划与锦姨娘细细地讲了一遍。她要让锦姨娘一口咬定整件事情是周氏所为,是周氏蛊惑闵庸,以锦姨娘为要挟,让他将闵应穿过的衣物派人放到了闵度的房间,以至于让闵度染上了天花。

陈述完之后,栗侧妃还要求锦姨娘在荣王面前触柱自尽,以死明志,可以让荣王对她的话更信上几分。

“不用费那个麻烦,本王刚刚已经知晓了。”荣王的话突然从外厅里传来,内室里的众人,包括栗侧妃,都齐齐变了脸色。

荣王已经许久不来栗侧妃的院子,而且今日她还着人时刻盯着荣王,刚才一直未有人来报信,说明她这院子还是清闲的很,并没有外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