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一瞬间场面就变得十分安静了。

主持人都有点尴尬的看着那占卜师说:“这个,我们余老师还是单身呢。”

而且这种隐隐带着点绿色的指向性,是个男人都会生气吧?不管这个男人有没有自己的那朵‘玫瑰花’!

果然大家扫到余千樊的眼神都二话不说立刻避开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视线好像都能让刚才那张被他翻出来的塔罗牌灼烧掉一样。

占卜师也是感觉到骤然凝重下来的气氛,神情变得尴尬了下来。

“是呢,说不定是我算错了。”她立刻更正了说辞,“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余老师别太放在心上,反正也是余兴节目。”

余千樊放在追桌子上的手收了回来,同时也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起来。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主持人,直接说:“这一段剪掉。”

主持人点头,“好的,我去和导演说一声。”

好在这个节目是录播,果然就不该弄这种余兴节目,容易得罪人啊。

那塔罗牌的占卜师也是一脸灰败,早知道就不说这句话了。

白白损失了一些镜头。

“看开点吧。”主持人拍拍她的肩膀,“不要以为最近余老师温和点了咱们就可以不注意分寸,咱们又不是栗锦对吧?”

塔罗牌占卜师:“……。”好像顿时想通了什么事情。

余千樊走到窗前给栗锦打了一个电话。

虽然压根儿不相信那什么占卜师说的话,但他现在想听听栗锦的声音。

栗锦还在睡觉,手机猛地震动起来立刻把她给震醒了。

栗锦迷迷糊糊的碎碎念,“谁给我打的电话!我看一眼我就挂掉!”

她声音很轻,近乎于梦呓,也就只有旁边的严薛让听见了。

他被栗锦逗笑了,抿唇露出两颗小梨涡。

但是下一刻栗锦艰难的睁开自己的眼睛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上的人严薛让看的出来栗锦还是很困,但是她的神情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柔软了下去。

严薛让眸光逐渐沉下来。

说要马上挂电话的栗锦不仅没有挂电话,还立刻接了起来。

“恩。”她应了一声,带着刚睡醒的浓重鼻音。

是他们从没见过的憨气撒娇。

几个练习生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栗锦在他们面前一直都是干练的样子,就算是比栗锦打的人也都被她训的老老实实的。

这种平常风风火火气势极盛的人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感觉真的是……无以言表的诱人好吗?

在场的几个男孩子都禁不住红了脸。

小米自己也忍不住多看了栗锦两眼。

她正靠在窗口,外面是一滴滴飞溅上来的水花贴在玻璃船上,溅开的水晶珠一般,打了一层光晕在栗锦带笑的眉眼上。

那是一张让人疯狂的脸。

阴雨不减其魅。

“怎么了?”栗锦带着点鼻音,她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的鼻子已经半堵住了,果然直接在车上睡觉容易着凉感冒。

余千樊听出来了,皱着眉头问:“怎么就过了一个晚上你就感冒了。”

栗锦心虚极了,又不敢让余千樊知道自己是真的感冒了,只能梗着脖子说:“我这不是感冒,就是刚睡醒我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鼻子闹脾气了。”

她嘀嘀咕咕。

余千樊只觉得头疼,他并不觉得栗锦能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