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个声音问:“秦少你这脸是怎么弄的,该不会是跟夫人打架的时候割伤的吧?”

“哈哈……”秦深笑了两声,说:“张局长真会开玩笑,我跟我老婆恩爱无间,就算打架也只会在床上打,而且也就是情意绵绵拳黯然销魂掌之类的,哪至于见血动刀子?”

一片笑声,我囧的简直想挖条地缝钻下去了,伸手掐他腰肌,他夸张的叫了一声,道:“看看,这招就叫出其不意掐。”

我想揍他了,不想跟他在台上耍宝,抱着孩子下去。

“秦少这是唱哪出啊?”卢美华忍着笑问我。

我哪儿知道他这是唱的哪出?

“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卢美华道:“以往他可都是高冷的跟个仙人似的,这是要颠覆形象啊!”

台上,秦深收起脸上的笑意,道:“熟悉我的人都知道这些年我和我老婆分分合合无数次,只是大家不知道这都是受了这张脸拖累,总有女人因为这张脸企图插足我们的婚姻,我老婆因此十分苦恼,所以我一狠心,干脆给自己来了一刀,就此了结后患……”

台下一时都沉默了,众人或震惊或感动的看着秦深,都没说话。

我鼻子酸的快掉了,这大傻子,让自己弄的跟耍猴戏似的,就为了说这个。

“秦少真是让我开了眼界,男人为自己女人做到这步,然然你真是幸福。”卢美华一脸感慨。

是啊,是幸福……我看着秦深那张有了瑕疵的脸,真觉得爱惨了!

这天之后,秦深落下了个痴汉的名声,这事儿不知怎么传了出去,广大女性感动于我们的婚姻,自发组成了我们的后援粉丝队,给我们加油打气,还弄了个微博,搜集我们的恩爱日常在网上晒,每条几乎都有成千上万个赞,这意外的收获,真是让我们暖心又好笑。

这事儿也带动了衍生的业绩,上流社会乌烟瘴气,老百姓作为看客,却是最有发言权和断裁权的,我和秦深无疑是这乌烟瘴气中的一股清流,我们树立了良好的形象,老百姓认可,自然就愿意支持我们,衍生的业绩有了明显的上升,我和秦深的小日子也是过的欢乐无比,三个多月之后,我接到了陈晋南的电话。

“我放弃了倾城瓷的股权,不管你接不接受,那股权都会落到身为第二股东的你的手上。”

我沉默了会儿,问:“你怎么样了?”

陈晋南笑了笑,说:“挺好,老天给了我一个惊喜,让我遇到了一个跟文娟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我们准备回上海结婚了,老太太催促我生个孙子,我得问问卢总,她之前做试管婴儿是在哪家医院做的,赶紧给老太太造个孩子出来。”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道:“那真是太好了,我祝福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兜兜转转,命运还是让我们遇见了最初的那个人,我跟秦深是这样,陈晋南也是这样,尽管过程艰辛曲折,只要结局美好就行。

下午秦深从公司回来,问我:“陈晋南给你打电话了?”

我挑起眉毛,问:“你怎么知道?你在我手机上装了监听软件?”

这家伙真是欠收拾……

没想秦深马上举手发誓,道:“我哪儿敢哪,你就是再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我没监听你,我是监听了陈晋南,这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晋南,我得小心点。”

顿了顿,又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你不监听了会不知道?”我反问他。

他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说:“陈晋南那老小子太狡猾,我只听见他说要把倾城瓷的股份给你,就被他给掐断了,我真怕他又来勾搭你,毕竟我现在颜残了。”

这家伙……我真是好气又好笑,搂住他脖子说:“你就放心吧,陈晋南这朵桃花已经谢了,他打电话来是跟我说他要结婚……”

我把陈晋南那些话跟他说了,道:“你这么担心我红杏出墙,那就做个手术把脸上的疤去了,就不用再疑神疑鬼的,我也真怀念你以前英俊潇洒的样子。”

他呵呵笑了两声,抬手摸了下脸上的疤,道:“这个真不能去,不说这个了,大理的赵姐给我打电话,说他们要来深市看看我们。”

“哦,什么时候?”我坐直了身子,心里满满的激动。

有些人,就算只是萍水相逢,却是比亲人还亲。

“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

“那到时我们一起去接他们。”

“嗯。”

晚饭后,我们一起去海边散步。

秦深用婴儿背篼背着秦曦,小家伙脚丫子一荡一荡,高兴的很。

“妈妈,弟弟长第三颗牙了。”爱然道。

“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