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走上去把箱子接过来,挥挥手让保镖走开。

”那是什么?“

”烟花……“

秦深走过来,把箱子放下,拆开,拿出一筒筒烟花盒子来摆放在沙滩上,然后递过打火机来给我。

“你给我打火机干什么?”

我在明知故问,因为我不敢放,万一跑慢了火花窜到脸上,那可真是毁容了。

“怎么?你不敢?”他好像长了双火眼金睛,把我看了个透心凉。

“小时候过年放烟花都是我爸爸和简东点的,我和我妈妈只负责看……”

说着,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胆小鬼,有我在呢,你怕什么?’

“来,点火!”

他按着我老拇指让我把打火机打着了,然后站到我身后搂着我往他放好的烟花筒子走。

“不要不要,我不要放,啊……”

再害怕,到底还是被他拉着手伸过去点燃了引信,然后他搂着我退后一步,“咻”一声,一簇火光升上天空,在深蓝的夜空中“砰”的炸开,绚烂夺目的令人心醉。

我看呆了,刚才紧张的情绪也不复存在,秦深一直紧紧搂着我的腰,这时又带着我上前,打着打火机去点另一个烟花筒。

烟花苗咻咻的窜上天空,砰砰的炸开,绚烂了整片夜空。

秦深突然放开我,说:“我给你变个魔术。”

他从箱子里拿出来一支小支的烟花,点燃,飞快的在我眼前划拉了两下,我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爱心形状的烟火圈,秦深做出用手去拿的动作,烟花圈哗的消失,但他手上出现了一个大红色的心形盒子,他捧着那个心形给我,道:“打开看看。”

这可真是太惊喜了,我满含期待的把那盒子打开,却见里面是枚蓝色的钻戒,淡淡的蓝色散发出七彩的光芒,真是漂亮极了!

“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

我搂住他亲了一口,问;“你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说:“早就准备好了,就是等待合适的时机。”

说着,他突然下身单膝跪地:“老婆,谢谢你愿意再嫁给我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绝对不再辜负你。”

我看着他,眼睛都湿了。

得夫如此,真是我十世修来的福报。

翌日,我们飞往新加坡去做整形手术。

这也就是个小手术,但我看着秦深进去手术室,还是忍不住担心得很。

“妈妈你渴不渴,我给你买喝的。”炎炎问。

我还真有些渴了,点头,炎炎就带着爱然跑到走廊那头的饮料自助机去买水,一会儿,两孩子拿着饮料过来。

“妈妈我给你买了果汁和矿泉水,你要喝哪个?”

我看了眼手术室的门,说:”妈妈喝矿泉水就好。”

我咕咚咕咚把一瓶矿泉水喝完了,心里的焦灼好像少了点,看看手术室的灯还亮着,又把那苹果汁也喝了,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秦深从里面走出来。

“老公……”

我扑上去,问他:“怎么样?疼不疼?”

他摇头:“打了麻醉,一点都不疼。”

我放心了,他谈吐正常,看来麻药没留什么后遗症。

“医生说留院观察一天,之后我带你们到处转转……”

听他说着,我突然觉得尿急的很,一定是刚才水喝多了,赶紧把孩子给秦深,说:“我去下卫生间,你们等我一会儿。”

扥我从卫生间回来,秦深一直用种肉麻无比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全身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你怎么这么看我?”

他眨了下眼,说“炎炎告诉我,我做手术的时候你因为担心我一口气喝了两瓶水,我真是太感动了,老婆,原来你这么爱我。”

我囧的不行,炎炎熊孩子,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他这么兜我底?

“我当然爱你了,你是我老公,我不爱你爱谁?”

我们去医院给我们安排好的病房,这的病房布置十分人性化,温馨的就像家里似的,炎炎和爱然抢着看电视,秦曦饶有兴致的看着,时不时手舞足蹈一番好像也想加入似的,等这孩子长大,家里肯定热闹的很。

留院观察了一天,我们就从医院出来了,在新加坡玩了两天,回深市。

婚礼渐近,得整理宾客名单发邀请函了,秦深说要给我一场隆重的婚礼,让我把想得到的宾客都列出来,到时候人越多越热闹。

他把婚礼筹备在我们的泰坦尼克号上举行,那艘船可以容纳一千多人,到时候游轮会巡海三天,船上有完善的娱乐设施还有各国请来的名厨,大家可以吃喝玩乐享受个够。

他还准备邀请媒体的人,借着他们的报道,也算是给泰坦尼克复活号打个广告。

……

既然他这么说,我自然要大肆邀请了,我大学同学,简东,我养母家的亲戚,顾之山老家的亲人,还有外婆家这边的亲友,以及这些年来我认识的朋友们。

一共凑了一百二十多人,其余的就是秦深的客户朋友,还有衍生的一些员工。

宾客名单列出来,王微微和她的助理把婚纱送来给我试。

帮我把衣服穿好,她羡慕的看着我,说;“寻常人一生也就只有一次婚礼,超过的对象肯定已经换了,你这三次都是同一个男人,还一次比一次隆重,真是幸福的没天理了。”

我从镜子里看着她,说:“嫉妒的话就赶紧找个男人嫁了,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女人肯定有许多男人愿意把你捧在手心里。”

王微微发呆似的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是该嫁了,给别人设计了几百套婚纱,也该到我自己了。”

“决定了说一声,我和秦深一定去祝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