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到床边去,帘子遮着自己,埋怨道:“柴大哥,别玩了……”

可隔着薄纱帘看到男人腹间紧绷没有丝毫赘肉,八块腹肌分明地凸显在腹部,下侧的人鱼线蜿蜒入深……

程幼素自己也不由咽了次口水。

柴南石侧眼一瞧,她跑远了,唤道:“素素,我不碰你。”

程幼素瞅着他越靠越近的精壮身躯,只觉得上头似乎散发着热气腾腾的光。

她最后挣扎道:“孩子、孩子还不稳呢!”

“我说了,不碰你。”

男人稍微不耐的声音低沉下去,只觉得这地龙是否烧得太旺了,自己额上有止不住的汗意。

程幼素再模糊眨眼时,自己衣裳半褪,尤其是前襟那一块儿都被完全扯散了,还有亵裤已经被脱下,身子被男人笼在怀里随意揉捏着。

她想明白了,他说的“不碰”就是不那个而已……自己浑身上下都已经被碰遍了啊!

柴南石低头看着锦云绣被上倚躺着的女子,如樱嘴唇残留红肿,是方才被自己蹂躏过的痕迹。

她下意识一只手紧紧抓着被子,另一只手无力攀附在他肩上,每一回都是这般模样,叫人看了心躁不已。

灯火很快就被吹灭。

程幼素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招数在等着她,黑夜里屋内温暖如春,她鼻尖已经沁出了点点微汗,男人宽阔壮实的背部如山峦起伏,小心俯在上头狠狠亲吻身下女子,仿佛这样是最能纾解的。

渐渐有微弱喃吟声响起。

由着他吧……

反正不会打扰到孩子就好。

不管将来如何,秋州城里过的这一个冬日可算是夫妻甜腻温存了。

从前万般憎恨程幼素家姐妹的宋夫人,度过了最沾霉气的一个年。

她可怎么也想不到,程家二姑娘被自家儿子退亲后嫁的那柴野人,竟会是自己做梦都想巴结的京中贵人。

还是万分不一般的贵人。

宋夫人自从地动举家搬迁过后,就为着两件事成日苦恼郁郁不堪。

一是贪了村里祀银那事让儿子与老爷都埋怨上了自己,老爷也罢,责骂过她几回就完了,可嘉树是个实心眼的,过不去这个坎,这都多少天了,还是不肯与自己多说话亲近,冷淡疏离。

二是她之前本在京城里托人花重金打点好了人脉,说是礼部侍郎家的亲戚,能够泄些考题出来,想好让嘉树到时应付得更顺利些,结果那传题的人现在失了音讯,自己怎样也托人联系不上了。

该不是吞了她的银子就跑路了?

可不会啊!她让有交情的人仔细查过,不是骗子,那人真是礼部侍郎家一个说得上话的亲戚,是表弟还是什么来着。

如今过完年嘉树马上就要进京下场,宋夫人为着自己那打了水漂的大笔银子,心疼得上了火气,可儿子日日见着自己还是没个好脸色。

这日,宋夫人正吩咐着厨房里煨些进补的汤,就见贴身婢子面色有些奇怪地快步过来,在自己耳边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