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薛飞和云朵几乎是同时醒的,看着眼前的云朵,薛飞感觉有些难为情,同时也觉得有点对不住云朵。↑,x.

刚开口说话,云朵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昨晚的事跟你没关系,是我主动的,也是我自愿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薛飞听了云朵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通过昨晚的事,他知道他并非对云朵没感觉,也许是之前的诱惑不够强烈,才致使他没有对云朵动心思。当面对云朵的主动和一丝不挂的**时,他发现他根本就抵挡不住,瞬间就败下阵来了。

云朵依偎在薛飞的怀里细声说道:“我现在是安全期,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吃点避孕药。”

薛飞搂着云朵说道:“嗯,一会儿我去药店买。”

起床后,薛飞出了酒店,除了到药店买紧急避孕药,还到附近的时装店买了条裤子给云朵。云朵的羊绒衫和裙子都被撕坏了,羊绒衫有貂皮大衣挡着,裙子没遮没挡,又没法穿打底裤直接出门,只能买条裤子应急。

回到酒店,云朵换上裤子,吃了避孕药,两个人就下楼去了酒店的餐厅吃早餐。

吃饭的时候,看着对面的云朵,薛飞忽然想起了之前他答应潘齐撮合和云朵在一起的事情。

“你和潘齐有联系吗?”薛飞问道。

“没有啊,好久都没有联系了。”突然提到潘齐,云朵感到很奇怪。

“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啊?”

“挺好的呀,你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我之前见到他了,他现在还是单身,聊天的时候聊到了你,他说他还没有忘了你,如果可能的话……”

云朵一听脸色就变了,把筷子往饭桌上一放说道:“没有可能,你告诉他,还是别打我的主意了,我根本不喜欢他。”

云朵的反应强烈让薛飞有点没想到,可他还是想再争取一下:“潘齐这个人很好,家庭条件我就不说了,重要的是他喜欢你,我认为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你爸妈对你的婚事那么着急,你自己之前不是也说想尽快成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吗,潘齐真是一个不错的结婚对象,他……”

“行啦,别说了。”云朵恼火的打断道:“薛飞你什么意思啊?我刚和你发生完关系,你就想把介绍给别人,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说了,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你干吗这么着急把我推给别人啊?你是怕我赖上你吗?你要是害怕,我现在可以给你写个保证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你就是这个意思,我讨厌你!”云朵说完起身就要走,薛飞赶紧将她拦住。

“你别走啊,我不是怕你赖上我,也不是想把你推给谁,我就是觉得你和潘齐挺合适的,就想撮合撮合你们俩。”

“我还觉得我和你挺合适的呢,你怎么不撮合呀?你给我起开,我要回家。”云朵伸手推薛飞。

“好啦好啦,我错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还不行吗。不提了,我以后再也不提了。”薛飞把云朵抱在怀里一通道歉,云朵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吃完饭,云朵没有马上走,她和薛飞回到房间又呆了一会儿,本来她是想和薛飞一起吃午饭的,可惜薛飞之前已经和赵日天约好了,只能下次有机会再说了。

中午,薛飞和赵日天在深蓝酒店一起吃了顿饭。

通过昨晚见过谢长顺和孟德胜以后,赵日天对薛飞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不仅对薛飞兄弟相称,更是在饭桌上直接送了薛飞一张海阔天空俱乐部的会员金卡,贵重程度可能不及潘齐给的深蓝酒店的至尊金卡,可是在冰城能拥有海阔天空俱乐部会员金卡的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赵日天能赠送薛飞,说明他已经接纳了薛飞,准备和薛飞做朋友了。

“那天晚上过后,叶良辰没有找你的麻烦吧?”薛飞关心道。

“没有。那天的事本来就是我占理,再说了,他想找我的麻烦,他也得掂量掂量。我听说那天晚上过后,他到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赵日天得意地说道。

“叶良辰这个人睚眦必报,在他的眼里只要他吃亏了,就是别人的错,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千万别被他算计了。”薛飞提醒道。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赵日天知道叶良辰肯定会不甘心的,他早就做好了迎接叶良辰报复的准备。

“叶良辰就是个祸害,有他在冰城一天,他的冤家对头我看没有一个能够有出头之日的,全都会被他一直压着。我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原本在冰城工作好好的,愣是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发配来发配去,真是苦不堪言啊。幸亏是他要抢我的女朋友,要是我抢他的女朋友,我估计我非得被他玩死不可。”薛飞话里有话,暗指赵日天也是被叶良辰压着的众多人之一,赵日天当然不会听不明白。

“他确实是个祸害,在冰城恨他的人太多了,可惜都是敢怒不敢言,没有几个敢像我一样跟他对着干的。不瞒你说,据我所知,有的人甚至想下黑手弄死他,就是碍于叶向辉是省委书记,真要弄死他会出大事,就没敢轻易下手。”虽然之前在黑玫西餐厅把叶良辰给打了,但赵日天心里清楚,叶良辰仍旧是林江第一少,在别人谈论的时候,他还是会排在叶良辰之后,而一切的源头就是叶向辉,这是眼下所改变不了的事实,他不甘心也没有办法。

“对于像叶良辰这种人,真想整他,我认为只可智取,不可强攻,否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是这么个道理,只是真正操作起来太难了。不过我听说叶向辉好像快要被调走了,你知道这个消息吗?”

“我不知道,我这是第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