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怡鸥常年在外面天南河边地跑,回一趟正州很不容易,这次回正州主要是陪她妈的,恰好何苗又来正州了,又可以在正州呆几天,所以两个人没事的时候就会聚在一起。

由于孩子的原故,何苗多数时间都要呆在家里,出去不是很方便,而焦怡鸥没有孩子,所以见面基本都在薛飞的住处,薛飞因此又见到了焦怡鸥好几次。

作为一个服装设计师,对于自己出门时的穿着无疑是很严苛很讲究的,焦怡鸥也不例外。她每次到薛飞住处穿的衣服都不一样,但薛飞还是发现了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不管什么衣服,都是低胸的。

焦怡鸥的胸薛飞目测最多是C杯的水准,不能说是特别大,所以薛飞觉得她穿低胸装应该不是为了显露自己的资本,而可能仅仅是她个人着装的一个喜好。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焦怡鸥的胸型非常好看,而且C杯,也是薛飞认为女人胸围大小最适中的尺寸。

吃过晚饭,薛飞就独自上楼进了书房。

关上门,打开电脑,放上一曲《武家坡》选段,闭上眼,一边用手拍腿打节奏,一边摇头品味。

十几二十岁的时候薛飞根本不喜欢京剧,一听就烦的不得了,嗯嗯呀呀的觉得跟念经似的,有的一句话恨不得唱两分钟,太没劲了。但是等上了年纪以后,他发现他反倒是能欣赏,并能品味出一定的滋味来了。可见有些东西是需要一定的年岁和阅历才能明白的,譬如这《武家坡》,对于时下年轻人来说,可能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想要喜欢自然就不可能了。

如今薛飞只要有闲暇的时间,都会听上一段,既可以起到打发时间的作用,又可以陶冶情操。

正沉浸其中时,突然想起了敲门声,薛飞就犹如正在睡觉的人被吵醒了一般,将音箱声音调小,薛飞说了声“进来”,门就被推开了。

薛飞以为是何苗或者两个孩子,而进来的却是焦怡鸥。

“没打扰你吧薛省长?”焦怡鸥将门关上问道。

薛飞将音箱的声音全部关掉,起身将焦怡鸥请到一旁沙发前说道:“没有,请坐。”

“我在外面听到你在听京剧,所以才敲门的。薛省长懂京剧?”焦怡坐下说道。

十月末正州早晚已经比较冷了,可焦怡鸥今天穿的却是还不到膝盖的短裙。坐在沙发上,她双腿紧并斜放,双手自然的压住群口处。

不知是不是超短裙显得,焦怡鸥的腿看上去特别长,脚趾甲上的眼色也由原来的五颜六色变成了玫瑰红色。

“不懂,连票友都算不上,就是喜欢听而已。”薛飞倒了杯水给焦怡鸥。

“谢谢。”焦怡鸥有点口渴,拿起水杯就喝,薛飞刚想提醒她烫,小心一点,结果她已经喝上了。

“啊”!

焦怡鸥被烫龇牙咧嘴,紧忙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将喝到嘴里的水吐了出来,水流到了衣服上和裙子上。薛飞见状,马上拿起一边的纸巾盒递了过去。

焦怡鸥被烫的不轻,接过纸巾盒出纸巾就擦。

流到衣服上的水位于胸口处,焦怡鸥一擦,难免就会波及到胸部,而波及到胸部的结果就是让她本就已经露出三分之一的胸部露的更多,而且不断变化形状,不断上下左右起伏。薛飞虽然吃过见过,贵为一省之长,可说到底终究是个男人,面对此情此景,他也很难无动于衷,眼睛就有些发直。

焦怡鸥擦着擦着,才想起来一旁还坐着薛飞,抬头一看,薛飞正在看着她,脸瞬间就红了,赶忙把手放下。而薛飞把头扭向一边,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你没事儿吧?”薛飞故作轻松问道。

“没事儿。”焦怡鸥低着头随便在裙子上擦了两下就不再擦了,她怕会再发生尴尬的事情。

“你是不是想跟我聊京剧啊?”薛飞为了不让气愤陷入沉闷怪异,就往其他话题上转移。

“没错,我是想说我学过京剧。”

“你不是服装设计师吗,怎么还学过京剧啊?”薛飞有点奇怪。

“京剧是小时候学的,我从小是在戏校长大的。一直到考大学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京剧并不是我毕生想做的一件事,相反每天穿的戏服却更吸引我,于是就促使我决定改学习服装设计。”每当想起过去学戏的生涯,焦怡鸥都觉得那十几年过的痛并快乐,是人生之中最难忘的记忆。

“你唱哪工?”

“青衣。”

“学的是哪派?”

“程派。”

两个人聊起京剧,进入另外一个模式后,之前的尴尬就全都忘到脑后了。两个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高兴。

兴起之时,焦怡鸥还开嗓唱了一段,薛飞听后不住的点头,学过的就是不一样,一板一眼真有味道。

“你平时健身吗?”焦怡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