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薛飞和唐糖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呢,忽然门铃响了。

被吵醒后,薛飞拍了拍唐糖的屁股,摆了摆手,唐糖便下了床,打着哈欠走出了卧室。

来到可视对讲机前,唐糖揉了揉眼睛,看到门外有好几个人,站在最前面的是歌女的。她看着有点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你是哪位?”唐糖问道。

站在外面的是焦怡鸥:“我是来找薛省长的。你是保姆吧,你跟他说一下,就说焦怡鸥来了。”

“好,你稍等一下。”

焦怡鸥?唐糖默念着焦怡鸥的名字去卧室叫薛飞。

薛飞听到焦怡鸥来了有些诧异,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并没有焦怡鸥的未接电话,心里很纳闷,她怎么突然来了?

薛飞穿好衣服就下楼去了。

站在门口往外看了一眼,看到除了焦怡鸥还有好几个男的,就更糊涂了。

“早上好。”门开了以后,焦怡鸥笑魇如花,如同清晨刚刚开放的一般。

“早上好。你这是?”薛飞看了看焦怡鸥,又看了看她身后几个穿着工服的男人。

“我算是看出来了,让你去我的健身俱乐部锻炼真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想来想去,你只有在家里锻炼是最合适的,我就带了一些健身器材过来。”焦怡鸥身子一闪,也不管薛飞同不同意,就让工人把车上的健身器材往屋里搬。

薛飞看了一眼正在安装的工人,转回头看着焦怡鸥,笑得有些无可奈何:“为了我锻炼身体,真是麻烦你了。”

焦怡鸥撇着嘴说道:“没办法,我这个人有强迫症,什么事情都是,要么不干,干了就要干到最后。我都给你写健身计划了,你要是不执行完,你知道我得多难受吗。”

焦怡鸥说完就走到工人身边去指导他们安装器材了。

唐糖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就去厨房准备早餐了。她已经想起焦怡鸥是谁了。

工人安装完,焦怡鸥亲自试了一下每个器械,确认没有问题后才让工人走。

“那些器材多少钱?一会儿我把钱给你。”饭桌上薛飞说道。

“算了吧,提钱干吗,你就当是我暂借你的好了。等将来你不用了,我让人拉走就是了,反正我的健身俱乐部也用得上。”焦怡鸥喝了口蔬菜粥说道:“这粥做的真不错,你这保姆年纪不大,饭做的倒挺好。哪儿找的?”

“别人介绍的,她还在上学,在我这儿当保姆属于勤工俭学。”薛飞随口说道。

“这样啊。”焦怡鸥往外看了一眼,戏谑道:“这姑娘可是够漂亮的,天天在这儿,苗苗也放心?”

薛飞笑着说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呀。她知道这个保姆。”

焦怡鸥低着头边吃边说道:“要是我肯定不放心。”

因为焦怡鸥,唐糖没有到饭厅吃饭,但在厨房里,唐糖一直竖着耳朵在听薛飞和焦怡鸥的对话。

听到焦怡鸥说“要是我肯定不放心”,唐糖不满地撅起了嘴。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焦怡鸥和薛飞就换上了健身衣。

此时已是盛夏时节,焦怡鸥身上穿的健身衣也不再是长款了。她上身没有穿外套,直接穿了一件深灰色的露背背心,不仅胸口低,穿在身上给人的感觉几乎与胸罩无异。

下身穿的是一条黑色的假裙裤,非常短,跟热裤差不多。

由于裙裤短,所以就把腿显得无限长,给人一种胸以下都是腿的错觉。

焦怡鸥换完衣服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好碰到收拾完厨房的唐糖。焦怡鸥冲唐糖微微一笑,唐糖看了焦怡鸥的胸一眼,皱着眉头就上楼去了。

薛飞也没有穿长裤,他穿的是半袖衫外加大裤衩。和焦怡鸥一起上了跑步机后,两个人便开始走步热身。

两个人正走着的时候,唐糖从楼上下来了,说了句“我走了”,就换鞋出去了。

唐糖已经放暑假了,毛小燕明天出院,她是去京天接毛小燕出院的,打算把毛小燕送回洛河再回正州。

健身焦怡鸥是专业的,焦怡鸥怎么做,薛飞就学着怎么做,并未感到有什么难的。不过有时难免做的不标准,焦怡鸥给她示范,或指正的时候,薛飞感到很为难,因为焦怡鸥长得这么漂亮,又穿成那个样子,他真是很难做到把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健身上。只能是假装全身心的投入而已。

薛飞坐在凳子上,肩膀上扛着一百六十斤的杠铃。

“上半身完全直立,收腹,两腿要使劲……”焦怡鸥一边说着,手一边在薛飞的肚子上和腿上轻轻拍打提示。

“好,保持住,我要把凳子拿走了。”焦怡鸥把薛飞屁股下面的凳子撤走后,双手扶在薛飞的肩膀上,附身看着薛飞说道:“坚持十五秒,1、2、3……14、15。好,站起来。”

焦怡鸥拿开双手,薛飞腰腹臀腿一使劲,就站了起来。

焦怡鸥看到薛飞腹部平地起了座山峰,便坏笑道:“我是让你站起来,我没让它站起来。”

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自己无疑是最清楚的。薛飞真是克制不住了,这完全是不能的一种反应。

薛飞老脸一红,放下杠铃,转身就朝厨房走了过去:“你想喝点什么?”

做完运动,薛飞和焦怡鸥分别去了楼上和楼下的卫生间洗澡。

薛飞洗完出来,看到焦怡鸥已经洗完了,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

洗完澡的焦怡鸥披散着头发,身上穿着吊带背心和牛仔热裤,全身上下依旧是满满的性/感。

“喝茶吗?我这儿有不少茶叶。”薛飞问道。

“好啊。不过我对茶不懂,你泡什么我就喝什么。”焦怡鸥抬头说道。

薛飞泡了一壶毛尖,这是他之前去下面调研时,一个茶农送给他的,他前几天喝了一次,挺不错的。

茶泡好后,薛飞倒了一杯给焦怡鸥,两个人便喝茶便闲聊。

“你能治不孕不育吗?”焦怡鸥问道。

“如果不是不可逆的情况,当然能了。”薛飞看着焦怡鸥问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我有个朋友一直怀不了孕,我想让你帮忙给看看。我把她之前在医疗检查的结果拿来了,你看一下。”焦怡鸥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厚厚一沓检查报告递给了薛飞:“她为了要孩子国内国外的医院跑了很多,都表示没有办法。”

薛飞接过检查单随便翻了一下,看到上面写的名字全都是“张一涵”三个字。再一看拍的片子和检查结果,写的是子/宫先天严重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