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时间稍微少了点,半个小时后,双人床安静下来,

柔情蜜意充填着甘露露的心房,如今发生了这档子事,她的人生算是彻底与庄毕绑在一起了,心底里,她会将庄毕当作是亲人,比之前不知亲密了多少,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庄毕大手抱着露露姐,虽没真刀真枪的将露露姐彻底吃掉,蛋他心里依旧十分的满足,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头火怎么都不愿熄灭,不过适可而止,今天差不多了,再搞点什么就是得寸进尺了,破坏气氛,这么想着,那股子躁动也就渐渐平息了下去。

忽然,就在庄毕准备跟露露姐说点甜言蜜语,趁热打铁增进下感情时,一阵阵古筝的乐声飘飘荡荡从窗外传来,

庄毕愣了一下,这谁啊,大半夜十一点多还弹筝,咋不再唱一首呢?

这古筝的声音,平淡飘远,徐徐渐进,不急促,不刺耳,并不吵闹,在夜色的寂静中,反而似有一种安抚人心,抚平繁华浮躁的魔力,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曲是好曲,可弹奏中,似乎总有一些间断,好像弹奏之人技法不熟,漏弹了某个音节,让人颇有种遗憾别扭的感觉,

庄毕仔细一听,愕然发现,这古筝的乐声,居然是从隔壁阳台飘过来的,这乐声婉转低沉,似有几分飘然欲远,却又忧伤于俗世,几份牵挂绑了她失望孤寂的灵魂,挣脱不得。

庄毕有些心惊,他还从来没听过这种能让他瞬间读懂心思的乐曲,就算大师兄吹的笛子,也比之差了很多。

“应该是新来的邻居。”怀里的甘露露抱着庄毕的腰肢,忽然说。

“新来的?”庄毕愣了一下,他还真不知道隔壁住了什么人。

“隔壁一直空着了,从我住在这就没见到过人,不过今天我回来时,见到了隔壁房东,说他房子租出去了。”甘露露说。

“哦,男的女的?”庄毕猜测应该是女的,听这古筝就像是女人演奏的,不过万一是男的,那就得多注意点了,以后不能让露露姐自己回家。

“是个可怜的女人,那房东跟我说,他这房子从买来装修完,就住了两个月,结果儿子结婚去北区买了别墅,就把老两口接过去住,这边的房子就空了下来,因为装修花了不少钱,还是新的,房东不舍得租出去,怕弄坏了,所以就一直空着,一直到今天才出租。”甘露露在庄毕怀里翻了个身,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那为什么现在出租了?”庄毕有点好奇。

“房东说,这租户是他一个老朋友的女儿,老朋友家里出了点事情,这姑娘挺可怜的,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他就把房子低价租给她了,也算是帮忙拉扯一把吧。”甘露露说着语气有点低沉,女人在外面居无定所的漂泊,那份苦难她深有体会,尤其是要强独立的女人,她到现在都在租房子住,“至于具体情况,那房东也没说。”

“哦。”庄毕点点头,忽然起身下了床,走到窗户前,探出脑袋向邻居的窗子看了过去。

“你干嘛呢?”甘露露疑惑的问,平日里庄毕对什么事都不怎么关心,从来没见他有过八卦好奇心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