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说有二哥那个在任何场合都是洁身自好的男人在,我怎么敢造次?”

“别给我提你二哥。你二哥把我的好闺蜜伤得那么深,你凭什么对我说他是好男人。”

“你说什么?我二哥伤了二嫂?”

韩非奇怪,为什么他听到的版本是二嫂伤了二哥。

“他为了和别的女人结婚,和我的好闺蜜苏念离婚。”

“二哥和二嫂离婚,不是因为二嫂同意了赵云端的求婚,她着急着和赵云端结婚,我二哥才同意和她离的吗?她这次去西藏那么久,不是和赵云端度蜜月去了?那天我把你好闺蜜和赵云端去西藏度蜜月的事情突然说漏了嘴,所以二哥心情不好拖着我们几个去喝酒。喝酒时候恰好遇见一个要讨好二哥的生意人,那几个你说的胸大腰细的,就是这个要讨好二哥的人送来的。”

程菲一听韩非这话立马就怒了。

“明明就是你二哥伤了我的闺蜜。可他偏偏还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他陆经年不是早就有了新欢了吗?他既然已经答应了他爷爷和苏念离婚,娶那个女人,我现在很想问一句就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婚礼究竟什么时候办?”

“什么婚礼?他和那个女人,不,二哥和子怜在乔老董事长面前就只是演戏。那子怜对我们二哥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但我们二哥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据说,乔老董事长当时要求他娶他战友的孙女,也就是子怜。

我二哥当时不答应。但乔老董事长也是一个固执的人,我二哥不答应,他就不落那口气。后来还是子怜对二哥说,他们可以演戏。只是在乔老董事长面前演一场戏而已。但没有想到,二哥和子怜正演着一场可以让乔老董事长放心闭眼的戏,二嫂就恰好撞见了。”

“演戏?”程菲怎么感觉自己在看狗血电视剧啊,“那他和子怜那女人?”

“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我二哥也没有和二嫂离婚,因为我听巫离说,二嫂签了的那份离婚协议书,二哥律师一送去,就直接被我二哥给撕毁了。”

程菲一惊。

这几个月,她是误会陆经年了。

“二哥的事情,我给你说清楚了,你现在和我说说二嫂和赵云端的事情吧?”

“他们两个,苏念说他就是看到了狗血的乔老董事长临终前一幕,所以她对何少卿说的那些她迫不及待和赵云端结婚的话,都只是气话。她和赵云端两人之间也什么都没有。”

这会儿,该轮到韩非吃惊了。

“你说该不是二嫂还爱着二哥吧?”

“我认为他们两人现在都深爱着对方。”

程菲这个结论一出,韩非立马要从床上爬起来。

“你干什么?”

程菲拦住他。

“我去找二嫂啊,让她和二哥两人解除误会,早早地重归于好。”

“她睡了。从西藏回来,旅途劳累,吃饱了,就早早地睡了。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程菲和韩非两人在里面聊着天,苏念因为上楼来找程菲要把她带给她的纪念品送给她。她站在门外,把他们两人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知道了那不过是一场戏的她,压在心里三个多月的那块大石头,突然就消失了一样。

上楼之前还整个人都沉甸甸的她,瞬间轻松了一样。

原来那只是一场戏。

只是,三个多月过去了,他对她的感情,还和以前一样吗?

他和那个子怜的女人之间只是一场戏,那他那句“此去经年,我只念你”又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