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单论轻功,能追的上我的大概还没生出来!”阿秋倒是自信满满的,一点都不畏惧。不过也是,春夏秋冬和风花雪月八个人之中阿秋的轻功是最好的,足以傲视其他人。他以前习武的时候便是旁的都不喜欢,唯独喜欢那轻功,易容,缩骨功等略显的旁门左道的东西,他虽然是个男子,眉目要比阿春生的还要细致些,煞是漂亮,性子也是最为活泼。就因为他太过活泼,常常脱线的性子,所以老平章侯并没让他担任暗卫,

而是一直跟在杜宪身边,陪着她瞎胡闹。“得了吧!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杜宪起身走了两步,左右看了看,也没什么趁手的东西,索性抄起了手里的密信砸在阿秋的脑袋上,“你这么得瑟,迟早有一天被人

抓住然后从墙头上拽下来胖揍一番,到时候别哭着喊着叫我去救你!你倒是没脸没皮的,我可丢不起那人!”“不会不会!”那一下明明不痛,阿秋却偏要摆出一副跳脚的样子,捂着脑门道,“属下记得主子教诲了,以后不得瑟就是了。若是真的忍不住得瑟了,还被别人抓住了,主

子放心,属下绝对咬紧牙关,死都不说是平章侯府的,免得给主子丢人!”

“滚蛋!”杜宪被阿秋一番做派弄得又好笑又好气,跺脚骂道。

“哎哎哎,这就滚!”阿秋赶紧脚底抹油溜到了门口,却在门前刹住了脚,回眸,“主子,你真的不问问慕容世子为啥受罚?还有你让属下调查的事情是怎么样的?”

“滚回来!”杜宪一怔,随后说道。她被阿秋都给搞糊涂了,倒是忘记了派阿秋出去的真正目的了。

“是!”阿秋嘿嘿一笑,他又屁颠的跑了回来,拉了椅子,“主子坐。”谄媚的搀扶着杜宪。

“你这是准备说书啊?”杜宪看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忍不住好笑道,“要不要给你弄个扇子什么的装装场面?”

“不用那么麻烦。”阿秋嘻嘻道,“那不是怕主子站着累吗?”

“你少贫嘴了。”杜宪笑道,“你主子我没那么娇弱!有话赶紧说!”“是。”阿秋这才一抱拳,收敛了嘴角的玩笑,正色说道,“慕容世子身穿棉布衣袍这件事情,属下去勘察过了。过年前,曾有以前跟随长乐侯府出征战死的老兵遗孀登门哭

闹过。”

“他们家就在咱家隔壁,既然是哭闹,怎么咱们这边没得音信?”杜宪奇道。

“咱们那时候忙着老主子的事情去了,那日刚好咱们去祭拜老主子,不在府内,门房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也和咱们府上没有关系,所以没报。”阿秋说道。

“哦。”杜宪点了点头,“接着说。”“长乐侯接待了那些老兵的遗孀,安抚良多。等慕容世子从演武堂回来之后,他便让慕容世子筹措银两派人送往各地。”阿秋说道,“长乐侯府世代武将,对经营之道并不算

精通,若是维持着侯府日常的运转与开销,他们倒也是还正常,但是一下子在年前拿出这么多银子去接济那些遗孀,自己府内就显得有点捉襟见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