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确定这东西就是她偷拿的?”

温婉柔锐利的声音插进来:“夏小姐的意思是,这项链会自己张腿跑到她的鞋子里去?”

夏奈儿转过脸,微笑地盯着温婉柔:“不,我的意思是,任何事情都要讲究证据。我们不可以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当然,也不可以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最后两个字,夏奈儿咬音特别重。

温婉柔的胸口大大起伏了一下,像是要发作,但是她竭力忍了,晃着苏世捷的胳膊。

“捷,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真的放过这个贼吧?”

苏世捷冷眸,一直盯着手里的项链,没有表态。

温婉柔软声:“如果我们这次姑息她,她得不到一点教训,怎么会懂得做人的道理,以后怎么改正?看似在帮她,其实是害了她!”

“……”

“而且,有第一次就有第一次,放一个这样的人在苏宅干活,我们也不放心!”

苏世捷将项链收在掌心里,抬眸:“说的是。”

温婉柔瞬间逐笑颜开。

苏世捷淡淡朝李婶吩咐:“按家法处置。”

李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照做了,过去拉小兔起来。

小兔似乎被吓傻了,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又跌回地上跪着。

从始至终,她一句话都没说,一直在哭。

夏奈儿实在忍不下去,勃然大怒道:

“苏世捷,你够了!我都说了没有证据证明她是贼了,你为什么就是要跟她过不去?她才17岁,不过是个孩子!她年纪这么小就要出来养家,她丢掉一分工作,也许全家就要挨饿,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刻薄?”

她的声音一出,整个大厅都安静了,小兔连啜泣都不敢,泪汪汪地眼看着她。

苏世捷还是冷冷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