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栀实在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跟江北渝废话。

她又问:“刚才的法术,你从哪里学的?”

江北渝愣了一下,“不是你教的吗?”

苏南栀蹙眉:“我不怎么会这个。”

江北渝顿了一下,他当然记得这法术不是苏南栀教的,这是上次,那个与他长得差不多的男人出现时,他突然就会了的法术。

江北渝这些日子来不是没有想过这些,那个男人,应当真与他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关系。

不然,也不会一上来就要人姓名。

苏南栀那次昏迷不醒,应当没看清对方模样。

江北渝说不清楚,苏南栀也就当作,是他体内封印松动的原因。

白发都长出来了,法术会些,也不出奇。

江北渝坐在会燃烧的轮椅上面,突然觉得这个冬天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小火苗大概头一次给人当轮椅,在把手的位置冒出了个火焰尖尖来蹭江北渝的手。

江北渝也伸手过去跟逗猫猫似的摸摸它。

苏南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火苗就这样在她面前移情别恋。

说起移情别恋,她头顶上这朵花不知道算不算。

——

其实竞赛结束之后,两天的周末,就足以改出卷子。

此时此刻在家带孩子的安允淮,接到的导师的电话。

一般来说,大学生选导师不像他这样早,只是他的方向选好了,老师也不介意,便也就选好了。

“老师,您是有什么事儿吗?”安允淮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是要上课的话,我觉得我现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