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赋歌挨了一巴掌,猛地抬头道:“我还不是为了你?还不是担心你被欺负?”

“跟我有什么关系?”卞赋蓉愕然道。

“我看到他从你的别墅里出来,你还哭了,我气不过,肯定是他欺负你了。”卞赋歌万分委屈地道。

原来卞赋蓉接到陆渐红租房的电话,一大晚上的也担心有个什么事,便叫上了弟弟,后来没想到是陆渐红来租房,一时间也忘了打电话别让卞赋歌过来,卞赋歌喝了点酒,来得晚了,正好遇上陆渐红从里边出来。

“你……”卞赋蓉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卞小强眼睛却是一亮道:“赋蓉,有这样的事?”

“人家根本看不上我。”卞赋蓉心如刀绞,看得出来,父亲也在打这个主意,已经顾不上自己是他的女儿了。

卞小强顿时泄了气,来回踱着步子道:“怎么办,怎么办。”

“让赋歌跑路吧。”一直没吭声的左志伟道,“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企业倒了,还可以重来,但是人被抓进去了,那就完了。赋歌这些年确实有不少荒唐之举,如果被翻出来,恐怕不会有善果,陆渐红这个人我了解过,在京城的关系也很深厚,如果不跑,赋歌会很危险。”

“我不走。”卞赋歌气哼哼地道,“兔子急了还蹬鹰呢,把我惹急了,我弄死他。”

“荒唐!”卞小强已经完全乱了方寸,骂了一句,狠狠吸了一口烟道,“听你左叔的,赶紧准备一下,趁着警察还没找上门来,赶紧走。宏基药业大不了关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好歹也是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一时半会他们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爸,我想我们可能搞错了。”卞赋蓉道,“今晚我跟陆渐红谈过一次,他说这件事跟他没关系,看他的神情不似作伪。”

“好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了,即便不是他干的,现在赋歌做出这样的事,后患无穷。这件事我来安排吧。”左志伟打了几个电话之后道,“都安排好了,事不宜迟,越快越好,免得节外生枝,收拾就不用了,有钱还怕买不到东西吗?”

卞赋歌虽然白痴,但是冷静下来的他根据几人的话来判断,这次的祸闯得还真不小,也不拖泥带水,站了起来道:“左叔,我向哪里跑?”

左志伟领着他走到外面,塞给他一张卡,道:“这是左叔的一点心意,你到大马去避一避,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

卞赋歌向里面看了一眼,接过卡,记下了左志伟留让他联系的电话,匆匆开着车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