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些安静。
洗掉了自己的记忆？
或者说是催眠掉了那一段记忆？
为什么？
霍砚脸色绷紧了，二人对视了一眼。
韩启明扭过了头，“开车。”
……
黑色的劳斯莱斯直奔着明珠大酒店而去。
车后座还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韩启明的徒弟，也是之前只身前来明珠市第一个给顾未眠做心理评估的人。
“师傅，你觉得是霍砚做的吗？”
韩启明眉头紧紧皱着，目光闪烁着看向车窗外。
不是可能……而是极有可能。
“他执念太深了。”
求而不得。
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太正常了。
这也能解释得清楚为什么遇到了顾未眠这样一个科研界的瑰宝，对方做心理暗示的时候却偏偏朝着爱慕、崇敬这一块去了。
任何一个人遇到这件事情，第一个反应是掠过顾未眠智慧的财富吧？
更可怕的是……
韩启明的手握起来，如果霍砚要做这件事情，他一定会需要一个心理类顶级的大师帮忙。
而霍砚认识的顶级大师……只有他一个。
韩启明脸色白着，闭上了眼睛。
那么又是谁善后洗掉了他们的记忆？
即便聪明如韩启明，也想不到顾未眠是重生而来，而这件事……是未来的二人所做。
……
霍砚带着林至云回到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