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开脸上的一些药物残留和血迹残留,就能看得更明显。

一旁的医生立刻拿起了一只浸了酒精的脱脂棉球:“我帮你清理吧?”

姬曼西却直接自己一手拿过了棉球,动作有些过于粗暴地清理了自己的脸。

众人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不过一会儿,脸上就彻底干净了。

虽然还有疤痕,可是谁都看得出来,这个疤痕跟之前的拿到疤痕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这道疤痕更像是被什么细小的线画了一道。

若是妆容厚重一点,就能彻底遮盖了……

这还是她只用了两三天药膏的效果。

她用药的时候,甚至不敢对着镜子,都是趁着没人自己撕开纱布快速抹上。

每一次,都是带着必死的决心的。

姬曼西反复地摸过那道凸起。

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医生也是十分的激动,他视线逡巡了一周,立刻就锁定了姬曼西放在床头小柜子上的一个白色小瓷瓶。

这个瓷瓶看起来那样不起眼,上面甚至就是用一个红布做的塞头,别提多廉价了,一看就是摊头几块钱的东西。

现在看在医生的眼里,那叫一个激动。

他拿起了那个瓷瓶打开了塞头。

瓷瓶里面飘出一股非常沁人心脾的药香。

医生正想沾上一点仔细看看,手上就是一空。

药瓶被人拿走了。

他抬眸一看,正是姬曼西。

姬曼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病床上下来,眼眸很亮,带着锋锐和淡淡的警告,低声吩咐身旁的助理,“出院吧。”

一旁的护士就是一愣,“可是你的脸……”

‘还没好’三个字又被她硬生生地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