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被全网黑吗？
季东宇又不是同一个！
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
“陈哥……”小王的口气带着几分为难。
是真的觉得为难……
这种事情……让他怎么说呢，陈哥都是老江湖了，他自己就应该要明白的。
陈哥当然听出了小王的不情愿，他换了一个称呼，“明成，我和你也算是十多年的交情了，当时你进这个圈子，也是我带你进来的……哥不求别的，就想要一个答案，到底是为什么。”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为什么呢？！
足足一分多钟的时间，那一头小王一直都没有说话。
就在陈哥以为王明成有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他却慢慢开了口，声音带着几分颓丧，
“哥，我不能多说，只能说，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顾未眠？”陈哥急忙问，“还是段千川？”
即便是段千川，他在娱乐圈的影响力虽然大，却还做不到这么绝的地步吧。
不说那些电视台节目、导演摄制组。
那些季东宇代言的厂商，有好几个都是名气很大的。
就算因为季东宇现在名声不好要推掉，也不至于一点点余地都没有！
“明成！我只要一个名字！让我输得心服口服！”
那一头，王明成犹豫了许久，
“段先生，但不是段千川。”
陈哥皱起眉头，段先生？
那是什么人？
还想问什么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他抬起头，正好撞进季东宇害怕而又期待的眼眸中。
两个男人对视着。
季东宇咽了一口口水，
“怎么说？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