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 一句犹如岩浆崩塌,又好似狂风呼啸,直面而来,王二丫本来就因为慕容浅对宋晚书有意思而颇恨宋晚书,且现在他硬硬生生的把这个事实说了出来。

慕容浅是谁啊,那是她搁在心底爱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呢。

“浅公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可知道,我是真的爱你啊?”

慕容浅点头,“这个我知道,你听我把话说完,你既然喜欢我,那么,爱屋及乌请你对宋晚书好一些。”

王二丫如今五脏六腑都好像拿黄莲水给浸泡了一边,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哪有去爱乌及乌到情敌身上的。

“你若是放过她,再帮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后,我便纳你为妾,你看怎么样?”

王二丫,“……”

良久,王二丫才结巴的问道,“浅公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不骗你。”

嫁给心爱的人,是她这辈子也没敢奢望过的事情,可现在就要实现了,王二丫就和做梦一样, “真的吗?”

她全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间就撑着坐了起来,紧接着就像是一条狗一样爬到了慕容浅的身边,希翼的看着他, “浅公子,你吩咐我,我就去做,我不污蔑宋晚书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

多么卑微的样子啊,慕容浅尽情的欣赏着她的一切,动作和话语。

这样的女人,可比门外那些从小培养起来的,用毒药勾着的女人忠心多了,慕容浅伸出手,仅仅用拇指和食指的手指头尖钳制住王二丫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头。

“嗯,乖丫头,我的事情很简单,等晚书被放出来以后,你就到梁妙旋的身边,帮我看住她。 ”

王二丫闭着眼睛,贪婪的感受着慕容浅指尖的触感。

听言,“可是浅公子,柳寻真现在要准我不放,我去梁妙旋那里,不会被发现吗?”

慕容浅放开手,王二丫失落的睁开了眼睛,“公子怎么了?”

“你用这张脸,当然不行了。”

王二丫,“……”

——

宋晚书被放出来了,事情就像是被命运的手给轻轻扭转了一百八十度一样。

说是忽然间跑出来一个原先在宋晚书手下面干活的厨子,他说看见过李从吉大人进来酒楼吃饭,和下毒的厨子发生过口角。

毕竟是死无对证, 王二丫不在污蔑了,那个厨子也自杀了,宋晚书一个幕后老板根本摊不上什么罪责,再加上柳寻真的坚持。

人就这么被领出来了。

宋晚书出来的那一天,天气有点凉,空中闷闷的,出了灰白色什么也看不见,这场牢狱之灾,历时好几天,若不是身上穿着柳寻真命人给她清洗过的紫色的披风,还真的像是个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