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书说完,其余人也很捧场,纷纷举起手说好。

“等等等等,都着急啥啊,我还没说完呢,新的一年,别的不说了, 我就住大家平平安安的,顺顺利利的。”说完,宋晚书举起身前的酒,示意干了,然后仰起脖子,一口吞下。

大家伙都配合着喝完了。

一屋子的人吵吵闹闹的大半夜,方才撤下去酒席,宋晚书醉了,粱诏安深夜说要离开,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要出去送。

粱诏安脸红可还没有醉成她这个样子,等宋晚书站起来差点摔下去,还准确无误的伸出手将人给抱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门嘎吱一声打开了,等在外面的人依旧坐在车辕上,就算是下雪了他们也不敢坐进马车里,一个个冻得得得嗖嗖的, 宋晚书看到他们的模样啊呀一声,“你们,你们怎么傻啊,为什么不进屋子里去呢?”

那几个人下车,打算扶着粱诏安上马车。

“你能回去吗?”

粱诏安问靠在她肩膀上的宋晚书,宋晚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天上的月光都被雪给迷蒙住了,本来就是个清冷的存在,一时间更加的清冷了,她随意地摇摇头,“不,能。”

粱诏安叹了口气本来以为要他送人回去了,这时候玄机出现了,他对这粱诏安伸出了手,“施主,贫僧送她进屋子吧。 ”

“有劳玄机大士了。”

看着宋晚书被玄机扶着进了门里,粱诏安才离开。

后半夜,风雪肆意,有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落雪过来,翻墙进院,熟练的找到了宋晚书的屋子,脱下了冰冷的外袍,泥鳅一样的钻了进去。

慕容遇也有点坏,就算是脱去了外衣人也是冷的,他二话不说将小火炉一样的宋晚书抱紧了怀里。

都不用去确认,这个小酒鬼今天一定是喝多了,。

宋晚书原本还发热的,谁知一下子就凉了起来,喝酒了的热不是皮肤表面的热,而是从内里散发出来的,宋晚书摸索到了凉意的一边,伸手便将那个大冰块给抱紧了。

她脸发烫的,小手从慕容遇的肩膀上划过去,然后闭着眼睛和一个刚生下来没多久便知道找妈妈的奶吃的小宝宝一样,她伸出手扯开慕容遇的衣襟,直到露出了里面的肌肤,然后将头伸了进去。

末了,还没人住谓叹了一声。

“啊~好舒服啊~”

慕容遇哭笑不得低下头在她的脑瓜顶上亲了一口,“小傻瓜。 ”

能和她这样的相拥而眠一辈子,该是多幸福啊。累了一天的慕容遇慢慢的闭上眼睛打算睡觉,但他胸前的那个小脑袋可不那么乖巧, 在那拱来拱去的,慕容遇眉头痛苦的皱了起来,伸手照着宋晚书的屁股使劲的打了一下,“你能不能别动了,在动我可不

介意和你发生点什么。”

宋晚书现在脑袋可不清明,她哪里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慕容遇那一巴掌反而把她大兴奋了一样。

“我热……”

她的脑中就知道有一块倔强地不肯让她降温的 大冰块,还揍她了, 宋晚书委屈吧啦的说了两个字。

慕容遇喉咙滚动了一下,伸出手抬起宋晚书的小脑袋,低下头啃了她一口。

慕容遇回来的急,在那之前还喝了一点酒,宋晚书被他这样咬了一下子,便被他口中清凉的香甜给吸引过去了, 她伸出小小的舌|尖努力的汲取着香甜的来源。

侯爷本来是想教训人家,哪里想得到会被人家给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