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诏安皱紧了眉,“反正不行啊,你必须在这里,反抗无效,我是不会放你出去的。”

没错,宋晚书就是这样强硬的给留了下来,她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她伸出手对着粱诏安一顿的指指点点,“好家伙, 从此咱们不再是兄弟。”

粱诏安没有理她,饭后还是缠了她好长时间听故事,宋晚书为了明天能够一大早的回家所以就将故事一顿的挑挑拣拣的和他讲了,很多都忽略了,饶是如此还是 听得粱诏安意犹未尽的。

故事听完了,才放她回去睡觉。

宋晚书趴在床上自己玩了一会儿,睡前锦缎还过来像个专属于她的小丫头一样嘘寒问暖了一阵才离开。

“诶,这一天好累,真希望明天能够顺利的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宋晚书就被锦缎给吵醒了,“姑娘,殿下说他在外面等你,说让你快点出去吃饭,要给你准备惊喜。”

宋晚书眼皮子就和绑了两块大石头一样,“什么啊,去哪里啊,你可快让他消停一下,告诉他,最大的惊喜就是让我睡到自然醒以后他乖乖的送我出宫。”

锦缎捂嘴偷笑,憋了半天才将粱诏安预先准备好的威胁搬了出来。

“殿下还说了, 如果姑娘拒绝收礼物的话,那就代表不想出宫还想给他继续讲故事了。”

宋晚书一听这话后脑勺都冒凉风了,她一甩开被子,头发睡得和鸡窝头一样,脸上带着愤怒,穿上鞋就跑了出去,刚打开门,一阵凉风迷了她的身子,好冷啊。

锦缎一见不好,扯了一件袄子跑到宋晚书的身边给她披上了,“好姑娘,你快进屋子里来。”强拖硬拉的锦缎才将散发着满身起床气的宋晚书拖进了屋子里,“好姑娘,你可千万不要再任性了,这些话锦缎就是看姑娘人好才和你说的,这里是宫里,殿下虽然宠爱姑娘,可殿下并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

,他其实……早上起来也挺费劲的,现在脸黑的比姑娘还严重,你还是不要再去惹他了。”

更何况,也根本惹不起他。

后面那句话是锦缎自己在心里默默补充的,她不是在吓唬宋晚书,自家殿下什么脾性锦缎是十分了解的。

宋晚书一听起床气就有点蔫了,“哼!今日小爷心情好!放过他!”

故气囊塞的坐了一会儿,宋晚书才安静的等着锦缎给她梳头发。

锦缎今日依旧给她做女子的打扮,素净的淡蓝色衣衫,那颜色恰似夏日里夜晚投进湖水里面的一抹月光一样的干净,锦缎为宋晚书穿好才放她去洗脸。

“姑娘穿好了再去洗脸这样不会太冷。”

“嗯,锦缎谢谢你啊,幸好你刚才阻止了我去找粱诏安的麻烦,要不然还不知道我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姑娘你好锦缎就开心。”宋晚书清明了一些,开始乖乖的洗脸,趁着锦缎给她梳头发的时候,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开了,“锦缎,你这个性格我是真的很喜欢。”尤其是,锦缎有些时候笑了那么一小下,和晚秋有点像,虽然感觉

出来这个,但是宋晚书并没有和近端有什么说什么,她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想这件事情而已。

锦缎有时候不是感觉不出来这个姑娘没事会看她出神,锦缎和晚秋最大的不同是,锦缎很聪明,十分有眼力见,宋晚书不禁想,若是当年她没有将晚秋保护的太好,说不定,也不会酿成那样的杯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