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真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我要是想收拾你,比上个茅厕都容易,你最好乖乖的和我在一起,非得要我动手收拾你,但后面吃苦的还是你。”花沙阴测说道,柳寻真听了这话耳朵不是很舒服,他看向花沙,甚少出现什么神情的眼睛里面,此刻装满了嫌弃:“我真的从未见过比你更加惹人厌的女子,话我也说完了

,请你不要在纠缠我,不管你做什么,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屈服于你的。”

花沙牙关咬的紧紧的,从来都是她要什么有什么,什么时候尝过如此挫败的滋味儿。

她承认自己的脾气向来霸道不好,越是喜欢一样东西,越是想要得到。

若是得不到,心里就和有千万只蚂蚁在作祟一样,她就是想和他在一起,让他做她的男人而已,可这个男人怎如此不开窍?

大梁国内动乱,虽然一直有慕容遇在那里,她们西域一直没有吃下这块大肉,可谁让他们内部不平啊。

这其中的漏洞,还是十分好寻找的。

而他此时跟了她,以后什么好日子没有。

这个男人简直迂腐死脑筋,可偏偏她也是贱的慌,就喜欢他这个人。

喜欢他爱那个女人的样子,小心翼翼全心全意,在任何细节上都对她好到让人羡慕,恨不得她马上就变成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女人。花沙不止一次告诫自己脾气要好,她先没有说话而是坐在那里闭上了眼睛在安慰自己,先不要操之过急,良久:“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还有其他女人,可是她并不爱你,

你还不了解我,我相信,等你了解了就会喜欢我的。”

柳寻真淡漠无比的听着,这样的他,令花沙咬牙切齿又不知从何下手,算了,她今天就在这耗着了,不行就跟在他屁股后面。

她就不信凭她的美貌。这男人还能坐怀不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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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走了。”

比赛结束,宋晚书回了欧阳府里,她没有看见柳寻真,就敲门叫他,可这人就是没有动静。

难道不在屋子里?

不对啊,他能去哪里,宋晚书心里浮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开门进去了。

屋子里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柳寻真身上那股子十分淡然的气味儿。

她一眼就注意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类似于信笺的东西。

周子陵放好了东西过来找宋晚书:“嗳,人还没有找到吗?”

屋子里,宋晚书拿着信,眉毛痛苦的揪在了一起,特用手捂着嘴,阿真,你走了……你走了也好。

希望你这一路平安,回家了,好好的和家人相处相处吧。

“小八,你怎么了,怎么如此伤心的样子?”周子陵看见她手里面的心,继而问道:“是柳公子怎么了嘛?你手里面的信写了什么?”

宋晚书轻轻摇头:“没什么,阿真回家了,留信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