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事…刚才的事确实是个意外,其实我…我也从来没有起过亵渎苏阿姨的念头,刚才若非是为了救她,我也不会把她扑倒在地,谁想到…说想到会是那么巧,结果我和她都没有把持住。”不管鹿青山怪不怪他,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的,而且杨震还把苏雨珊拉上了,是他们两个没有把持住,而不是杨震自己没把持住。

鹿青山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明白,虽然我刚才还睁不开眼睛,但是我却听清楚了,刚才那个医生是假的,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我刚觉得出,那个人不怀好意。后来,你们两个人动手,似乎那个人没有打过你,扔了一把暗器逃走了,你为了救雨珊而将她扑倒。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们两个倒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而且还…还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唉。”

杨震可是吓了一大条,敢情从他们两个人做那种事情起,鹿青山就一直在听着,真不知道他那个脆弱的心脏是怎么承受得了的。

叹了口气,鹿青山又继续道:“杨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怪你,毕竟这也并不全是你的错,雨珊这些年也是太寂寞了。只是,杨震,现在已经是木已成舟,你们…你们该怎么样面对小仙儿呢,以后的生活该怎么继续呢。杨震,我是没有几天的活头了,可我担心啊,担心你们三个的关系怎么相处。雨珊和小仙儿都是好女人,但也都是很固执倔强的女人,尤其是雨珊,外柔内刚,我真不知道她醒过来之后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所以,杨震,你…你一定要安抚住雨珊,千万不能让她再做出什么傻事来。”

呃……,这个嘛,貌似很难,杨震心下一咯噔。其实,不用鹿青山解释,杨震已经知道苏雨珊的脾气了,确实是外柔内刚,不然的话,刚才她也不会想不开撞墙的,错非是在杨震跟前,不然的话,苏雨珊现在已经成了一具死尸了。

“杨震。”没有听到杨震的回应,也看不到杨震的表情,鹿青山心下大急,急忙抬起头来,粗着脖子喊道,“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雨珊和小仙儿有任何的意外,不然的话,杨震,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行,我…我一定尽力。”听着鹿青山如此的语气,直把杨震吓了一跳,暗想,恐怕自己如果不答应的话,鹿青山下一句肯定是“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急忙答应下来,免得他再有什么激动的情绪。可是,就苏雨珊这样的脾气,怎么可能安抚得住她呢,毕竟两个人已经做下了**之事,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

“不是尽力,而是一定,就在今晚,我要亲耳听到你将雨珊安抚下来,不然的话,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姜毕竟是老的辣,杨震的应付之言怎么能瞒得过他,鹿青山当即又是一声大喊,将杨震逼到了死胡同里。

说实话,既然已经错了,既然已经跟苏雨珊发生了关系,那么苏雨珊就是他杨震的女人了,杨震怎么忍心看着她再做出轻生的傻事来。杨震有救人于生死一线的能耐不假,但是他不可能每天都守在苏雨珊的身边,如果真的无法打开她的心结,只怕在给鹿青山办理完丧事之后,紧跟着就会给苏雨珊办理后事了。而且,如果苏雨珊想不开自尽,即便她没有给小鹿留下遗书,小鹿也肯定能够猜到什么,这对于他们两人日后的感情绝对是一座挡路泰山。

杨震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行,鹿叔叔,我答应你,不过,如果我真的无法安抚她的话,希望你能帮我一把。”

鹿青山轻轻摇了摇头道:“不,我不会帮你,你自己犯下的错误,你要自己弥补。”鹿青山既然逼了杨震,自然是要把他逼上梁山,让他找不到一丝一毫的依靠,不然的话,他有十分力只会出七分,这样的话,他就会使出十二分的能耐来。

呃……,杨震心中暗暗嘟囔,真是个老狐狸,滴水不漏。

虽然答应了鹿青山,但杨震心里实在是没有一点谱,脑子里整个乱糟糟的。第一,杨震对苏雨珊没有太多的了解,根本不知道她的喜好以及感情弱点,找不到苏雨珊的弱点,自然也就找不到下手点;第二,苏雨珊的贞烈性格,让杨震感到一阵后怕,天知道她这次醒过来会再做下什么傻事,会不会大声喊叫。

就在杨震找不到半点头绪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声,抬头一看,登时把他吓得魂飞天外,原来这声###声竟然是苏雨珊发出来的。随着这一声###,苏雨珊的头开始慢慢动起来,然后是手,接着是整个身体。

鹿青山虽然看不到,但也听到了苏雨珊的###声,心下也是大急,急忙又对杨震低声喝道:“雨珊就要醒过来了,杨震,记住我刚才的话,她和我的生与死以及小仙儿日后的幸福就全掌握在你手里了。”

赶鸭子上架也不能这样啊,杨震苦笑一声,站起身来,转首看去过,鹿青山竟然闭上了眼睛,装作还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梦,真的跟梦一样,若非是刚才那一场**之事的真切,若非是苏雨珊的美妙胴ti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若非是地那些未干的血迹,若非是屏风上的那阵刺孔以及地上的飞钉,杨震真的会以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

但是,梦醒了,接下来就该是面对现实了,安抚苏雨珊吧,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牵涉到两条人命和小鹿的一生幸福以及杨震一生的愧疚。

忽然,杨震脑海中亮光一闪,对,就这么办,与其不容易安抚和解释,倒不如避开重点,装糊涂。想到这里,杨震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致的计划,当即便找了一块纱布块,飞身到洗手间里,将纱布块沾了水,轻轻擦去苏雨珊额头的血迹,然后又将墙上的那点血迹以及地板上的血迹也擦得干干净净,连带着地面上的飞针也都收了起来,接着便快速坐回到椅子上,轻轻闭上眼睛,却是留了一道缝。

没过多久,苏雨珊悠悠醒了过来,轻轻摇了摇脑袋,只觉得晕晕沉沉得厉害。不过,在睁开眼睛之后,苏雨珊立即看到的就是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的杨震,刚才的情景登时浮现在了脑海中,苏雨珊心下大惊,一下子站起身来。

但是,苏雨珊仔细看看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而######也没有丝毫的疼痛,然后再用手在额头上抹了抹,也不见丝毫的血迹,不由惊疑不定,心中暗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自己明明跟杨震做下那种事情,然后自己又撞了墙,怎么现在身体并没有丝毫的疼痛和不适呢?

苏雨珊转过头来,看了看她刚才撞向的那个墙壁,竟然没有丝毫的血迹,心下更是莫名诧异,难道刚才是一场梦不成,但是为什么会那么真切呢?

苏雨珊不信,便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更是蹦了几下,并不觉得###有任何的疼痛。不过呢,苏雨珊确实很心细,又在刚才她与杨震发生关系的地方仔细瞅了瞅,也没有找到任何的血迹,心中的惊疑更甚了。其实,苏雨珊也宁愿刚才只是一场梦,但是,她不是没做过梦,却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真切的梦,刚才的情形已经完全深深烙印在了脑海中,那种真切的舒服和破除之痛,让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杨震眯缝着眼睛,看着苏雨珊的表情越来越放松,心中也松了一口气,看来不需要多解释什么,现场的丝毫痕迹不留以及她身体的无恙感觉足以让她认为刚才只是一场梦,所差的只是他的一句推动而已。

杨震心里高兴了,但鹿青山却是奇怪得不行,毕竟苏雨珊的默然反应太不可思议了。鹿青山跟苏雨珊做了二十年的夫妻,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但两人毕竟在一个房子里生活了二十年,是以他对苏雨珊的性格了解得再透彻不过了。在他的预想中,苏雨珊醒过来之后一定会有一场大闹,固然不会惊叫到将重症监控室里所有能动的人都吸引过来,却也绝对不会对刚才的事情善罢甘休。但是,鹿青山并没有听到杨震对她进行任何的安抚,而苏雨珊也没有任何本料中的冲动以及痛斥杨震,似乎刚才什么发生一样,只是,虽然很好奇,但鹿青山也不敢抬起头去看苏雨珊的表情,依然装着昏迷不醒,心中却有沉沉的失落。

也难怪,名义上他是苏雨珊的丈夫,苏雨珊是他的妻子,可眼下他的妻子在他跟前**给了另外一个男人。或许当时苏雨珊情迷了,但是清醒之后她却没有丝毫的反应,这使得鹿青山开始怀疑刚才苏雨珊是不是就势成事了。

杨震睁开眼睛,看着莫名诧异的苏雨珊,问道:“怎么了,苏阿姨,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

“噩梦?”苏雨珊闻言一愣,暗想,刚才真的是噩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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