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泰出门以后,直接打出租车向宿舍而去,到了楼下才11分钟。买了一盒烟,敲开了门,三个大师已经在桌上等他,码着牌吹牛。

“抱歉,抱歉…让三位领导久等了!”

殳海宁接过话说:“等我们财神爷是件愉快的事情嘛!”

“哈哈哈,殳老板有意见咯!”

“切,我那时什么老板哦!大家是兄弟。”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你也是我们的股东啊!你不是老板,难道耿总是?”

“快点哦!”

牛董猴急得等不了清泰他们两个啰嗦。

“找庄,清泰就在空位拿牌。”

一、二、三、四万,清泰抽到一万,庄家,位置调到耿康的位置,另外两人不动。

机器已经把牌码好,清泰问:“什么规矩,多大?”

牛董说:“一百”

“太大了,我只能承受五十,何况来得太急,没取钱,口袋里就三千多块钱”清泰接口说。

清泰自从那次重伤以后规定了一个原则:喝酒不打牌,打牌不喝酒。今天虽然喝得不多,但也算喝酒,何况情场得意,没准贝者场失意。

“怕什么,这不是你的性格哦!”耿康怂恿清泰。

“没钱,什么性格都没用,打一百我真不来。”

殳海宁最后补充了句:“那就打五十的吧!不伤身体。”

牛董看了看耿康,最后说:“好,五十就五十,但连庄,见豆三翻。”

“可以,开始啦!”

清泰说完按了骰子,一场精武会就这样上演了。

殳海宁边打牌边调侃清泰:“泰总,你悄悄溜了,难不成真有故事?”

“有故事的人,能走得开陪你们打牌?”

牛董插话说:“就算有故事,你认为泰总会告诉你?”

“就是,就是。”

“没有,我只是怕兄弟媳妇知道,后院起火。”

“哈哈,殳总,我还没那么复杂。有道是大房二房,我呢,干了一辈子就一套房,想有个二房,可是没有金屋,所以后院也就起不了火。”

这种事情,清泰轻描淡写,就根本没当回事,脸不红筋不胀。有些问题,越是当回事,越紧张就越有鬼。

大家知道也诈不出什么内容,就是想逗清泰的乐子。

“胡了,小七对”清泰推倒了牌。

偏偏放炮的人是说话最多的殳海宁。

别人说话看牌、盯牌,殳海宁光顾着说话,没注意清泰打的牌,所以放炮。小七对算清一色,连庄三只鸡,15翻,750元…

就这样大家有说有闹得玩到11点半,牛董的八千元,牌都没怎么胡就转移到别人的口袋,清泰一个人瓜分了五千多。

总的时间也就两小时不到。

“马特,手气实在背,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