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海宁来开着陆虎揽胜来得很快,车好速度就快,来到任中公司离约定的3点钟差不多早了10分钟左右,由于清泰在耿康的办公室,游明就直接把殳海宁带到耿康的办公室。

“耿总、泰总,殳总来了!”游明在门口对着办公室里的清泰和耿康说道。

耿康和清泰还没说话,殳海宁直接就越过游明咋乎着明知故问:“两位老总都在啊!忙哪样?”

“哟!稀客,能忙什么?听说老板亲自过来,我和清泰在商量是否打扫卫生迎接呢!快请进!”耿康油滑起来的时候也不简单,满口的客套话。

“我怎么会认识你们哦!还什么打扫卫生迎接,真是没学问,那叫扫榻以待。”清泰插话开起了玩笑。

耿康也不在意,“对对对,还是大作家有学问,就叫扫榻以待吧!反正一个意思。”

三个人谈笑着分宾坐下。待贾铮上了茶,清泰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

“殳总,今天任中公司股权并购的一股风把你吹来视察我们的工作,不然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关心兄弟两个。”

“别折煞哥哥,早就想过来看你们,又怕耽误你们的工作,罪过就大了。最近听说任中公司要收购矿山,我来看看,顺便做个推销,把我的西米河磷矿卖给你们算了。”

演戏,都在演糊涂戏,三个演员,都演得那么的逼真。

“收购矿权是年初股东会上的计划,一直没有落实,但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不过确实有这个打算,准备考察筛选!殳总消息倒也灵通,还没给你们股东汇报,你就知道了!”清泰粗略介绍了情况,有意无意的点着殳海宁的水。

“殳总,你不是搞得好好的嘛!怎么想起来卖给我们?”耿康插话,直接把问题一针见血的问出来。

殳海宁接过耿康的话,倒着苦水:“兄弟,搞什么好好的哦!都停了快一年了,欠了几千万的帐,不卖不行了,两个月利息就得开一辆陆虎送人,矿建也没资金搞下去,进退维谷了。”

“怎么会这样呢?”耿康继续问道。

“哎!也怪我太耿直,刘海龙出事以后,因为跟他是好兄弟,他爱人作为女人又打理不了矿山,我就给他盘过来,让他解套。为这事,我把物流公司也卖了,你们知道我物流公司一年赚300W干净钱没问题。刚把他的矿山盘过来,接着就遇到扩能技改,两番搞下来,我背了好几千万的帐,有点老存根都被还利息掏空了。”

“真够朋友,为了兄弟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耿康虚假的给予殳海宁重情重义的评价。

谁知殳海宁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没办法,关系太好了,不忍心孤儿寡母的守着一个矿山。”

“虚伪,明明想扩大规模,乘人之危,也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清泰心里想着,但嘴上却接了话柄:“也是,从这点可以看出哥哥为人善良。”

“不过,磷矿市场已经很低迷,你欠帐了一年多,怎么不想到去年脱手呢?没准还可以卖个好价钱。再说了,今年也有很多企业在收购磷矿,怎么就想和我们合作?你也知道,我们资金少,怕是吃不下你这口菜,而且并购融资是很难的。”清泰补充道。

“两个兄弟,不满你说。去年本可以1.2亿脱手,但我过于纠结,就没卖,错失了机会。”

耿康无不羡慕的口气说:“哥哥,那么多钱你都不卖啊?你到底纠结什么?如果我是你,直接脱手,存到银行吃利息,这辈子够了。”

“你不懂,你理解不了大老板的心”,清泰开起来他们两个人的玩笑。

“哈哈哈”,三个人一起大笑不止。

笑完殳海宁继续解释:“我纠结什么?我心里不甘,我始终有个想法,不想全部卖完,留点念想,可他们都想一口吃完。另外,我还是想卖给国企,我留着点股份,政策性风险要小的多,细水长流,也给子孙造点福。”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们,对吧!我们首先没能力一口吧你吃完,必然给你留下一部分,而且又是国企,地方政府还有不少股份,政策风险必然更低。”清泰根据殳海宁的话做了补充。

“有句话怎么说得?哦!叫做知我者兄弟也!”

“哈哈,哥哥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想法?”

“清泰兄弟,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已经被逼无奈,否则我可以坐地起价,今天这种交流对我是很不利的,也很被动。”

“感觉是这样滴,但你心里就没想过,首先你是任中公司的股东,所占的股份比实际留下的还要多。比如说给你留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你在任中公司百分之五算进去,你实际拥有的超过了百分之五十,真正的大老板依然是你。另外,你也知道在你的矿山下沿我们将有一个33平方千米,3800万吨的探矿权,西米河矿建完成,拿到采矿证,然后以小吃大,通过扩能扩界,节约的新探矿权矿建成本两个亿以上,你也将受益,你拥有的资源量那就不是现在所能比拟的,股份减少,财富反而增加,这才是你的初衷吧?哈哈”

“耿总,清泰兄弟不愧是算账的,这么精,这还怎么玩啊?”